“所以為什麼他們還會對月櫻葵感興趣?”
澤林皺起了眉頭,問出了他一直想問的問題:“演唱會是事情棱方和我說過一二,月櫻葵隻是一個普通的受害者。”
“那就要從淩邪說起了。”
艾蓮下意識地模仿了夜吹的常用姿勢,摸了摸下巴,道:“先不論那個審判印章是誰打出的,在海中被再次擊中的淩邪的屍體並沒有找到,說明他肯定又活了。而且在關於他家的搜查中,發現了大量和尤格教派有關的東西。”
“哦,是那個變態。”
夜吹立刻就想起了那個家夥,但是那家夥居然還沒死就離譜。不過就在他脫口而出之後,就後悔了,因為月櫻葵在直勾勾地盯著他看。
也對,到底誰是變態。
闖入女廁所的他沒有資格這麼說。
“其實,關於淩邪和尤格教派,之前有個叫謝炎的家夥一直在追查。”
艾蓮說到這裏,頓了頓,然後看向夜吹,道:“事實上,在淩邪對月櫻葵實施綁架前,他就一直在密切跟蹤,直到淩邪進入了中城市,然後他就說這座城市的正氣過於龐大,淩邪進入市自取滅亡,隨後就不見了蹤影。”
“這家夥這麼神奇嗎?”
夜吹嘴角閃過一絲笑意,他感覺這個家夥有點意思。
這不等於察覺到了自己的存在然後想著自己出手嗎?
可以,這份信任。隻可惜自己辜負了。
為了雪恥,也為了月櫻葵,他這件事情得追查到底。
不過這樣他渴望的休息時間又得往後拖了。
“是的。”艾蓮點了點頭,然後一字一頓地道:“他用的不是異能,亦並非神賜,而是氣與術。”
“這是他的原話?”
“是的,螻蟻你怎麼聽出來的。”
“語氣就不像你。”
夜吹說到這裏,臉上的笑意才強行收斂了點,因為接下來有正事要談。
隻見他看向月櫻葵,然後說:“月櫻葵,要不接下來一段時間你和梅姨都住我家吧,你等會兒打電話給梅姨說一聲,讓她避避風頭,用人質還是那群人會用,不能讓他們抓住把柄。”
夜吹語氣強硬,幾乎是斬釘截鐵般的斷言,不容一絲辯駁。
此刻,那位曾經的英雄又回來了,不過也僅僅是一瞬間。
“哥哥....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瑩芒敏銳地察覺到了夜吹身上的那股不同尋常的氣質,但是她沒有表現出來。不過她對於夜吹的決定很是不滿:“什麼,哥哥?!為什麼要讓她住我們家?陳醫師那裏也可以安排他們的。”
“老是麻煩老陳,這樣不好。”
夜吹有些果斷地搖了搖頭,他知道陳醫師是可以安排天啟來保護,但是百密一疏,夜吹不是沒攻破過那種看上去堅不可摧的堡壘,他就怕萬一。
“這樣真的不會麻煩夜吹先生嗎?”
月櫻葵此刻慢慢地走到夜吹麵前,然後握住了他的左手,微微抬起頭,看著夜吹的眼睛,道:“夜吹先生...會不會覺得我很煩呢...”
“夜吹,你需不需要雇——”
“為了保險起見,我也想要入住夜...咳咳,螻蟻的家。”
艾蓮此刻也順理成章地提出要求,這讓剛準備提出雇傭合約的澤林吃了一驚。
“行,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夜吹滿意地點了點頭,艾蓮的實力有目共睹,有她在,再加上自己,應該就穩了:“澤林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
“沒什麼...我是說,我今晚還有事,等會兒就先走了。”
澤林麵露難色,他開始想念自家的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