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不能閉嘴,洛斯等著看我發瘋,我咬輕點。”娥瑟又湊近姬斯耳邊小聲道。
姬斯閉眼忍著娥瑟的挑逗,娥瑟明明就是故意欺辱她,“混蛋、畜生、變/態。”
娥瑟頓住了,“對不起。”
緊接著她來真的了。
姬斯咬緊牙關不喊出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娥瑟溫柔很多,動作很輕,擺弄她身子時,總會過問一句,可不可以,能做嗎。
就跟她說不可以,不能,她會停下放過她一樣,偏偏娥瑟偏要磨的她說可以了,能做,娥瑟才繼續下去。
她真是被心理上和身體上的雙重折磨給弄慘了。
她都不知道她從哪裏學的那些讓人臉紅耳赤的下流話。
無盡溫柔下藏著滿腔的想念,娥瑟食髓知味,若不是她尚有良知,她能抓著姬斯玩個整夜。
姬斯蜷縮在一起累的睡著了,娥瑟在她腕間輕輕落下一吻。
旋即她麵無表情的朝監控伸了食指,幾秒後,她收了食指,手腕劃半圈豎了大拇指,緊接著她詭異的無聲勾唇,黑紅曇花妖冶的縮了縮,她的大拇指換了換方向。
直指地麵。
娥瑟回頭看了眼,確定姬斯沒被打擾,她動作輕輕的拆除了監控,而後小心的將黑綠植給清除了。
小心的帶上禁閉室的門。
她剛出去,便被洛斯截住,“爽嗎?”
不等娥瑟回答,洛斯道:“我不爽。”
“嗯。”
“整整三小時,我聽了三小時。”
“嗯。”娥瑟連嗯兩聲,麵無表情的往外走。
禁閉室在單獨的一處黑色城堡裏最裏麵的一間房間,城堡裏腐屍味的人很多,沒味的人幾乎沒有。
突然娥瑟停住步子,她雙手環胸朝一旁低著頭的沒味道的人說:“將我那裏幹淨的水給姬斯送過去。”
沒味道的人沒動,反而向後退了一步。
娥瑟皺眉,腳尖微轉,不耐煩的向前一步,“你還欠我錢,送水有問題?”
這人一直低著頭不敢看娥瑟。
娥瑟索性直說,“審判者還要裝到什麼時候?”
洛斯一聽這話,宛若炸毛的貓咪,一把掐上審判者脖子,將她甩到一旁的骨燈上,燈火瞬間滅了,骨也碎了。
審判者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娥瑟蹙眉看向洛斯,“抽風?”
“這人叛徒。”洛斯指著審判者。
“我需要她去送水。”
“不行,能在我眼皮子底下藏這麼久,能耐不小,留著是個禍害,直接解決掉,省的以後麻煩。”洛斯話剛落,作勢要一掌劈向審判者。
娥瑟拔了白靴中的匕首,朝著洛斯手腕扔過去,精準而狠厲,若不是洛斯身手足夠快,此刻,洛斯手腕已經落地了。
“我需要她去送水。”娥瑟蹙眉重複了一遍。
她看向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審判者,“去取水送過去。”
娥瑟警告的盯了眼洛斯,似乎是嘲諷她的演技過於拙劣。
無人區到處都是汙染源,想要一些幹淨水很難,洛斯本身就不是人,幹不幹淨無所謂,但娥瑟受不得肮髒。
整個無人區,隻有娥瑟那裏有幹淨飲用水。
但量比較少。
平日就隻夠娥瑟日常的,她讓審判者全部帶給了姬斯。
她可不想姬斯因為清理不到位而跟她生氣。
更何況,她們見一麵是一麵,她很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