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切事情的開端。
也是往後讓某隻逗比措手不及的一係列事態發展的伊始。
自夜色酒吧中那一迷醉錯亂的冒險遊戲後,陸逸樂幾乎都很少再接這樣比拚心跳的遊戲兼職了。
並非是他力不從心,而是———
在那晚醉酒後的第二天清晨時分,一臉睡眼迷蒙頭痛愈烈的陸逸樂發現自己不僅被脫光衣服,還緊緊的依偎在那陌生的新帥比室友的臂彎醒了過來!!
竟然還是以一個親密無間、肌膚相貼的新姿勢迎來了宿醉後的新一天!!!
更恐怖的是!!為什麼那熟睡的帥比室友的頸脖子上全是紅紅的奇怪印跡?!怎麼那緊抿的殷紅嘴角還有被咬傷的痕跡!!
= 口 =!!
自己……不會真趁著醉酒後色從膽邊生的禽獸了新室友吧?
嚇得肝顫的某人動作迅速的從睡相性感的男人懷中掙脫開,灰溜溜的抓起床側的衣服便向著盥洗室裏麵衝。
半響,某隻腿軟的小逗比又再一次跌跌撞撞的從盥洗室裏狂奔了出來,一臉顫顫巍巍的驚恐模樣,手指一顫一顫的將半睡半醒狀態下的某個妖孽男人截醒了過來。
“恩?”
男人恰意的半眯著眼,不急不緩的半撐起身,動作自然的拉伸著被某人枕了一夜的酸軟筋骨,那帶著顯眼傷口的唇角也拉扯開小彎弧,半響,男人才轉回頭看了一眼呆愣愣的站在床邊的某人,帶著濃重鼻音的低沉聲音不急不慢的問候了一句,“早。”
被男人的聲音蘇的渾身都下意識發顫的某人心虛的下挪著目光,盡量壓下聲音裏的顫音回道:“早早早…早啊…_(:3
」∠)_ ”
“有事?”男人細細的挑著眉,那雙泛著冷意的勾人桃花眼也一並掃向表情異樣的某人。
苦逼著臉的某隻為難的揉了揉頭發,悶聲悶氣的心虛問道:“我昨晚喝醉了……應該沒對做什麼奇怪……呃,出格的事情吧?”
男人不以為意的揉了揉肩膀,看著某人不語。
“別這麼看著我,我就是想問你,怎麼我……這裏,還有你身上那……那些……是怎麼一回事?”眼神飄忽的陸逸樂僵硬著手指點了點男人赤/裸的身上明顯的咬痕,轉而,又一臉菜色的指了指自己青紫的酸痛腰背,和穩穩當當緊扣在自己脖子上的寫著某人專屬名字的皮質項圈。
“想聽解釋?”
“是。”一臉赴死表情的陸逸樂憋屈無比的點了點頭。
“背上的傷是昨晚給你洗澡時,你踩到髒衣服腳滑撞傷的,而那項圈,是你在酒吧裏扯嚷著要看,自己搶奪著帶上的……”男人一臉漠漠然的理所當然道,甚至伸手指了指那個項圈,表情大度的說道:“既然你喜歡,就當作送你的見麵禮好了。”
“…………”
我能說我一點也不喜歡我脖子上那玩意嗎?!!
可男人的話語剛落,抓住關鍵詞的某人瞪大著眼睛,不可置信的震驚問道:“你給我洗澡?”
“你吐了一身……”男人不急不慢的起床穿衣。
“那……那我怎麼會和你一起……睡?”
“是你賴著我,死也不肯放手……”
某隻繃緊神經的小逗比頓時鬆緩下一口氣,抱著僥僥的心理多嘴了一句:“看,我就清楚自己酒品良好,唉,剛剛醒來真是嚇死我了,等等,那你身上那些痕跡……應該也不關我事吧?”陸逸樂眼神希冀的看著男人問道。
聞言,一直慢條斯理整理衣服的男人,卻難得的頓了頓手中的動作,如畫般的妖孽麵龐也微微側過,尤顯格外漫長的盯向某人逐漸心虛的眉眼,良久,才意味深長的看著某人輕笑出聲,語氣悠然的甩給某人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