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薛明霸的反應,台下竟然有人大罵他是孬種,麵對宗江流如此囂張的挑釁竟然沒有什麼反擊。這樣的囂張挑釁但凡是有點血性之人都不能受得了,除非是膽小怕事的懦夫!
當然,也有一些有見地的人大讚薛明霸的涵養功夫到家,有著這樣的涵養,實力怕且是不在宗江流之下了!
同樣,將薛明霸受到這樣的挑釁,還能保持如此的心平氣和,這幾年薛明霸的心性確實是改變了許多了,楊凝風敢保證,要是換了幾年前,就算是因為他在讓薛明霸放心,但仍是無法忍受宗江流的囂張,定然是一臉憤怒的上台了。
而且楊凝風眼力獨到,從薛明霸剛才上台時的那輕飄飄一掠,看似很平常,但是,楊凝風卻是看出了一份從容,隱隱有那麼一點行雲流水的意境。
這一點,台上一些實力強大之人,似是也看出了這一點,眼光都有意無意的多看了幾眼薛明霸,而此時就站在台中間的何金銀則是臉色微微一變,看著宗江流,他身為裁判,眼中卻是隱隱有點擔憂起來。
旋則眼光直接朝宗家的家主看去,等看到宗家家主輕輕的點了下頭後,方是臉色一緩,頓了頓,向宗江流和薛明霸都招了招手,然後說道:“這是挑戰賽,所以隻有一個規矩,下台或死為輸……”
而在何金銀說話時,台下也開始有陣陣的竊語聲起。
“不知道薛明霸能不能打得過這個宗江流?”
“不好說吧!這宗江流明顯是宗家請來的年輕高手,要是沒把握,可能也不會這麼囂張了!囂張,往往就是代表著對自身實力的自信。”
“嗯,說不定此人就是三大家族專門請來對付薛明霸的人。”
“按之前火龍山的經營情況來看,如果薛家這一次再得不到經營權,那盧家和利家就會讓給宗家了,所以,宗江流隻能贏不能輸。”
“嗯……隻是真的想不明白,薛中林怎麼就這麼頑固。人家每一次都請外人,他怎麼死活都要用薛家的人?人家對薛家每一個人的實力都有所了解,去請的人怎麼可能不贏?”
……
陣陣的竊語聲中,童不言也是輕歎:“我在明敵在暗,看來這一次薛家又拿不到經營權了!嗎的,要是我有實力的話,我一定會幫薛家,那三家的德性太讓人看著不順眼了。”
“薛家平時在炎城的聲譽如何?聽說薛明霸以前也很囂張。”楊凝風突然心裏一動,問童不言。
“還好,薛家聲譽還不錯,不像那三家經常出現欺男霸女的事,不然的話我也不會替他們不值了。至於薛明霸,以前確實也很囂張狂傲,但是他平時卻是從來不欺負弱者,他以前的囂張與狂傲也隻是針對他的對手,為人其實挺不錯的,而且這幾年他好像受了什麼大打擊似的,整個人變得低調了許多,但變得低調的他,實力卻是進步神速。當然,他的進步,也有很多人傳他是得到的奇遇。”童不言的言語中對薛家和薛明霸明顯有所推崇,彼有讚揚。
“嗯。”楊凝風輕點了下頭,這樣的話,他幫薛明霸就更加的心安理得了,不論是薛明霸是天龍宗弟子的身份還是薛家的聲譽,要是真的必要,都值得他出手了。
“大叔,你也覺得那三家太可惡了吧?哎,可惜你隻是一個普通人,沒什麼能力,而我的實力又不足,我們也隻能是在這裏歎氣,老實的當一個觀眾,對薛家也隻能是有心無力了!”童不言說道。
楊凝風微微一笑,對童不言一再的說他是普通人沒有介意也沒有反駁什麼,因為,現在不管是誰看他,都會當他是普通人,他的氣息完全斂去,跟普通人無異。
實際上,楊凝風現在的修為一天比一天進步著,雖然他的修為還遠不能達到聖品巔峰,但在境界上他卻是越來越接近返樸歸真的高度了!
“開始!”
何金銀的聲音突然響徹而起,楊凝風和童不言立馬神色一凜,不再說話,同時朝台上看去。
何金銀的話音落下,他便是抽身暴退,直接下台,坐回到他的位置之上。
“宗兄,請!”薛明霸並不將對方剛才的挑釁與囂張而放在心上,竟然還能保持著風度,抱拳於胸,神情平和,做足禮數。
“薛明霸,我是該誇你的涵養不錯還是說你是個沒氣的種?但不管怎麼樣,你如此懂禮數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你自動認輸吧!免得一會動手髒了我的手!”
可是,薛明霸禮數做足,可是宗江流卻是更加的囂張與傲慢,不屑的看著薛明霸,冷聲說道。
薛明霸聞言,僅是淡然一笑。
“我的話你沒聽到嗎?知趣的就滾下去,不然的話,一會我打得你滿地找牙!”宗江流見薛明霸竟然仍是不動怒,他反倒是生氣了的樣子,聲音含怒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