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潔剛離開不久,透像是在夢遊一般,雙臂搭在前麵,走出了房間門。
他要去的地方並不陌生,就是白天跟師傅一起洗澡的那個水池子中。
此時的喬媽媽在水池中央,手裏拿個鈴鐺,像招魂一樣,嘴裏念著聽不清楚的魔咒,輕輕搖晃著手裏的鈴鐺。
搖著搖著透就走了過來。
“啊啦啊啦!老爹的魔咒還真好用。”
吃飯的時候,她在透的飯菜裏放了自己的血液。
這個禁術她也不怎麼懂,反正按她老爹說的,給透喂下自己的血液,在夜晚十二點後,拿著同樣粘著自己血液的詭異鈴鐺,就可以讓吃下自己血液的人來到自己的身邊。
不過距離要在五千米以內才有效。
這裏離村子並不遠,透很快就過來了。
透掉進水裏後,全身一冷,然後瞬間就清醒了。這其實還是因為喬媽媽不再搖鈴鐺的原因。
“這!這是什麼地方!”
透那叫個懵逼,自己睡得香甜,夢到自己在夕陽下追趕幾隻蹦著跳的麅子。
正要抓住時,一下子掉到了水裏。場景也猛地一換,搞得他腦袋有些難受!
“喬媽媽?喬……喬……你你你!你怎麼還是什麼都沒有穿!我為什麼……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透的臉漲得紅紅的,那樣的畫麵讓他有些欲罷.不能!
“啊啦啊啦~,我可愛的小喬喬,歡迎你來到我的夢裏。”
“夢?”
透快速爬到岸上,懷疑地掐了下自己的手背,感覺有些疼,臉一下子拉了下去,怒喝道:
“死女人,休想騙我!是不是你把我弄到這裏的!我告訴你現在放我回去,我還可以饒你一命,若是等我師傅來了,看我不把你的狗.皮剝下來!”
雖然他的氣勢很高,但是身體已經不聽話地軟了下去。最後他除了嘴能動,其它的地方都像是癱瘓了一般。
“嗚嗚!你……你給我做了什麼?”
“吼吼~,做了什麼很重要嗎?”
喬媽媽從水池中走出,身上就像是塑料袋做的一樣,沒有沾到一點水。隻見她抱起岸邊的透,手上一抖,透剛才還濕漉漉的身上一下子就幹了。
接著抱著透來到一個比較平坦的地方。
“啊啦啊啦,雖然沒有一點肌肉,但身體那麼柔軟,摸著也很舒服啊!體驗過我老公那般硬.邦邦的種痛感,不知道小小透是否像你的身體一樣,溫柔舒服呢?”
此時的喬媽媽不再是溫柔和藹的笑,她勾起性感的薄唇,溫柔而妖媚。
“哦?這些也不對。聽你晚上對待你師傅時,你師傅那如殺豬般的慘叫,你應該不是懂得溫柔的人。不過你……用這小小的身軀……我到要看看,你用這小小的身軀是如何讓我痛到棘手,如何讓我滿足……”
“你這家夥,到底要幹什麼!在我身上摸來摸去,跟個狗在舔似得,很惡心啊!”
透受不了被別人這樣侮辱,對!就是侮辱,他不喜歡被動!如果可以,他要把這個女人按在地上摩擦!
“狗舔嗎?啊啦,小小透,你好像還不懂啊!你這個小男孩穿著小裙子,長得那麼可愛,比我家小喬喬還要可愛。但別以為你這樣就能蒙混過關了,你這微微凸起的喉結,那比較寬的肩膀,鼓不起來的小胸脯,和肚皮上那圓形的肚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