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擺上棋子。
正式對壘開始,江深的思緒卻頓時飄散了出去。
回憶起了先前的事情。
他微微蹙眉,忽然覺得剛才的姿勢有點奇怪,萬一被不知情的人看到了,還以為他們在打野外遊擊戰。
明明他沒有動一點的歪心思。
——真的沒有嗎?
內心的小惡魔如此反問自己後,江深驀然回想到了盛海菱的高水準與近在咫尺的白皙與美好。
忽地,江深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錯過了好機會!
咦?
我明明不是一個單純的男人,為什麼總是下意識的覺得清清白白呢?
這就是傳說中的此地無銀三百兩?
原來我竟然是一個如此不坦率的男人!
就在江深心不在焉的時候,半晌,盛海菱驀地雙手一推,繼而把自己的棋子用蓋子合上了。
“嗯?為什麼不下了?”江深頓了一下,這才回過神來問道。
盛海菱一本正經的回道:“你輸,我贏。”
“!”
江深眉毛跳了跳,連忙低頭認真查看了起來。
結果發現盛海菱的麵前,已然多出了20顆白棋散落在桌上。
對此,江深:“……”
這個故事告訴大家,男女雙方近距離接觸時,要坦率!
“咳,很好,你長進了不少。”江深清咳一聲,立刻扒拉著棋子,把東西全都收了起來。
既然勝負已定,江深也不打算狡辯。
所以,他像根木頭一樣杵在原地,被盛海菱圈住脖子,可勁兒的mua了幾口。
說好的,多啾兩口又何妨……
盛海菱嘬了兩口,偷偷拿眼瞄著江深,見他依舊沉浸在剛剛的失利情緒當中,便趁機再巴了兩口。
隨即若無其事的掛在他身上,當作無事發生。
江深當個貓爬架,掛著人兒一一叫醒神遊太虛的大個子和大狗。
大個子此時的樣子最為誇張。
他大嘴巴張開,口水淌了一地都是。
而且,他肚子裏的東西也不是蠢貨,察覺到這邊情況的不同,知道這對於感染體而言,簡直是天堂。
所以,這些飛蟻們也果斷飛了出來,一個勁兒的猛吸著感染源。
它們或是落在了周邊,但更多的是停在了大個子身體上的各個部位,使得乍然望過去,大個子儼然是一具直挺挺躺屍已久的遺體,被昆蟲們盯上了,布滿了一身。
加上大個子這家夥也奇怪得很,每天都被江深趕著去洗澡。
光是沐浴露,在大個子身上都花了不少。
結果,這家夥的臭味就仿佛是鑲上去的,讓他拚命擦也擦不掉。
準確來說,他身體沒有臭味,問題是有很嚴重的口臭。
他肚子裏沒有各種消化器官,因為都當成食物,被當初的異變蝗蟲們全啃光了。
當然,大個子也無所謂,反而騰出了空間飼養子孫,他還樂得很。
但問題是,沒有了排泄的功能,飛蟻們在他肚子裏進行正常新陳代謝的時候,全落在了裏麵。
大個子就算每天被迫清洗,不斷的往裏灌水,把清理馬桶的刷子捅進去不停的洗洗刷刷,都沒能完全杜絕這種殘留雜質。
然後,發酵的臭味隨之蔓延開來,透過大嘴巴散發出來,形成了口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