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高如意笑吟吟的答道。
次日恢複上課,高如意也加了進來。原本陶氏還指著自己的父親能夠抽出閑暇時間,教導女兒學習道術。但經此一役,不僅沒能化解兩家的矛盾,反而令陶文遠對高仕成見更深,勢同水火。還幾次三番的想要找高仕拚命,稱其暗弄手段,殘害自家。
好在有如意被妖抓走一事,方使得高仕脫疑。
陶美人兒的算盤撲了空,可憐那高如意隻能跟著爹爹,整天學些已經知道了的理論,仙氣道術卻毫無長進。
直到冬至這天放學,天氣十分寒冷,聶齒正在整理書包準備回家,忽然肩頭被人拍了一下,回頭一看,乃是如意。
“師妹……”聶齒自是樂的合不攏嘴。
高如意道:“師哥你不守信用呢!”
聶齒一臉茫然,很快便又羞澀起來,“沒有,我每天都想著和你成親的……”
一句話氣得高如意苦笑不得,“誰要你娶啊?我說的是別的。”
聶齒撓著腦袋,“什麼?”
“你不是說,你把你的修煉功法教給我嗎?”高如意滿臉不悅的道。
聶齒恍然大悟,笑道:“是啊!我一直都沒有機會,每天都在學習道術。”
“學個屁!今天就教我,快!”高如意瞪著眼,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好好……”聶齒忙點了點頭,“可是我練的東西,必須要等月亮出來才能開始練。”
“哦!那正好啊!今天是十六,晚上的月亮很圓,你別回家了,教我修煉吧!”高如意翹著腳,扶在聶齒的身旁。
聶齒撓撓腦袋,竟忘了這一天是自己的生日,父母都在等著他回家吃飯,笑嗬嗬的答道:“好啊!”
既如此,聶齒也不必收拾書包,轉身同師妹一起出了教室,來至高府庭院中,尋了一處製高點,笑道:“嘿嘿!這兒不錯,一會兒你就坐在這上麵修煉吧!”
“坐著?”高如意滿臉疑惑的看著聶齒,在她心裏,修煉就應該不停的運動,或是努力的搬東西、或是不停的運氣使道法、或是一直的用符籙……
聶齒傻笑著摸摸腦袋,“對呀!你坐在這裏,等月亮出來了,就開始吸食月華,等吸的差不多了,就可以睡覺了。”
“這麼簡單?”高如意原不知道,對於一個初學者來說,吸食月華是一件多麼難的事。
偏在這時,高仕走了過來,他見聶齒放學後竟無回家之意,想是又要留下來蹭吃蹭喝,便怒道:“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回家?”
高如意憤憤不悅道:“爹,你幹什麼?是我把他留下來的,我要他教我修煉,你幹嘛凶人家?”
“我哪裏凶他了?我就是問問。”高仕義正言辭。
“還說沒凶,臉拉的比驢臉都長……”高如意氣的直嘀咕。
高仕一臉嚴肅的看著聶齒,又道:“坐著不動還叫練功?能練出個什麼?無非就是運行一下大小周天,想要精進,就必須要動起來,隻有不停的消耗你體內的氣,刺激氣再生,才能達到修煉的效果。自己學不好,就不要把別人也帶偏了,聽清楚了嗎?”
聶齒噘著嘴,極不甘心的辯道:“才不是呢!我的修煉方法,比運行大小周天快多了……”
他還想解釋,高仕卻不給他機會,一轉身,從窗台前拿過一把戒尺,臉色陰沉沉的看著聶齒。
“聶齒碰戒尺,你猜哪個硬?”
聶齒嚇得一縮脖子,早聽出言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