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國河陽市,突如其來的大霧籠罩了這座城市。
“該死,哪兒來的破霧。”張岩猛的敲了一下方向盤,破口罵道,汽車在大霧中無助的前行著。張岩正在去公司上班的路上,這突然起的霧可能又會讓他遲到了。
突然,前邊的汽車突然刹車,一下子停在了路上,兩車之間的距離已經很近了。張岩渾身一激靈,猛踩刹車,最終在前車的後麵一點停了下來。
張岩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見“咣”的一聲,張岩整個人都向後傾靠在座椅上。隨後又是一聲“咣”,張岩整個人又往前傾倒,被安全帶勒的生疼。
現在張岩的車已經和前車後車都親密接觸在了一起,但是這不是結束,遠處又是一通“咚咚咣咣”的聲音,看上去張岩遭遇了一場連環車禍。
張岩被撞的七葷八素,聽著撞擊聲音停止,連環車禍應該已經結束了,他想著趕緊下車查看情況。張岩剛一下車就看到一個奇怪的景象,不遠的地方有一個人用一個撬棍正在狂抽另外一個躺在地上不斷抽搐的人,地上的人全身上下都是刺目的鮮血。
張岩一下子看呆了,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這時襲擊者手中撬棍打人的動作停下了,他仿佛注意到了張岩的存在,隨後手持撬棍走了過來,走了兩步又變成了奔跑。
“老哥,不要搞這種玩笑啊。”張岩心中暗道,因為不知道襲擊者跑過來的目的,所以他趕忙從車裏的儲物盒裏掏出一個防身用的鋼製手電筒。襲擊者很快跑到了張岩麵前,口中發出了像野獸一般的嘶吼,手中的撬棍也揮舞過來。
張岩側身躲過了撬棍的攻擊,因為襲擊者是全力使用撬棍攻擊,所以現在他失去了平衡。張岩這時候也顧不得其他的了,襲擊者現在看上去充滿敵意,保護自身的安全最重要。張岩右手拿著的鋼製手電筒跟著他甩動的胳膊打了出去,一聲悶響,手電筒打在了襲擊者的頭上,他瞬間失去了意識,倒在了地上,頭上湧出了汩汩的鮮血。
這時,張岩聽到身後極速的空氣被劃破的聲音,張岩迅速回頭並下意識躲避,但是他還是看見另外一個人麵目凶狠瘋狂,手持的一根棍子已經揮舞到了他的麵前。張岩幾乎沒來得及進一步做出反應,棍子就打到了他的頭上,他隨之雙眼一黑,失去了意識。
黑暗中的張岩逐漸恢複了意識,意識剛一恢複,疼痛感隨之而來,痛的他伸手去捂住他頭上的傷口,血液已經凝固。這疼痛感讓張岩確認了他仍然活著的認知,待疼痛略微緩解,張岩逐漸睜開了眼睛,滿眼看到的仍然是無盡的霧氣。
如果不是張岩確定他還活著,這樣的場景一定會讓他認為他已經到閻王殿報到了。這時,張岩捂著腦袋上傷口的手摸到了一個像是孔洞一樣的傷口,不像是被木棍打出來的樣子,而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往裏鑽形成的一樣。
張岩掙紮著站了起來,四下查看了一下,將他打暈的木棍就扔在一旁,上麵有一片應該是他頭上的鮮血,應該已經幹了許久了。他借著自己汽車的後視鏡看向他頭上的傷口,卻發現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再用手去摸也並沒有發現什麼孔洞狀的傷口。
也許是疼痛導致的幻覺吧,張岩歎了口氣,現在不是糾結這件事的時候,隻能先隨便找個解釋先暫時放下。他撿起來他之前被打暈之後就滾到一旁的手電筒,打開手電筒的開關,周圍可怕的場景一點一點的被他手中四處查看的手電筒光芒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