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書說:“以後還是在衛生間就把頭發吹幹吧,隻要把頭皮吹幹就好,這樣不容易感冒。”
趙陽浩道:“難道安夏真的留了什麼後遺症?當時那個醫生也說的不清不楚的,但是明明看著小安夏很是健康的樣子啊。”
趙陽書說:“毛巾怎麼擦都是擦不幹的,雖然短發沒有長發那麼麻煩,但現在怎麼說都是冬天,著了風就不好了!”
趙陽浩蹭的站了起來,指著趙陽書的鼻子罵:“臭小子,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哥哥說話啊!”
趙陽書覺得自己很無辜:“我當然有聽......”
趙陽浩怒了:“有聽?有聽你答非所問?你看看你說的跟我說的那是同一件事嗎?趙陽書啊趙陽書,你眼裏哥哥到底還有沒有威嚴了?”
趙陽書輕飄飄的問了句:“哥哥真的想知道嗎?”
趙陽浩凶狠地騎到弟弟身上,氣勢很是逼人,但嘴上卻沒出息的說:“你這個臭小子要是敢說沒有,老子就掐死你!”
趙陽書笑著把哥哥摟在懷裏,忽然臉色嚴肅了起來,“哥哥知道今天我在街上看見了誰嗎?”
趙陽浩一頓,停止了鬧騰:“誰?”
“周林......”
“什麼?”趙陽浩倒抽一口涼氣,有些遲疑的說:“你說的,是我也認識的那個周林嗎?”
趙陽書緩緩點了點頭:“應該說是我們和阿睿都認識的那個周林。”
趙陽浩的臉上驚疑不定:“他怎麼突然從港外回來了?偏偏在這種關頭。”
“這種關頭怎麼了?”趙陽書似乎不以為然:“我倒覺得他能回來是一件好事。”
“好事?”趙陽浩抓著自個兒弟弟的腦袋:“小書你腦子進水了嗎?阿睿和小安夏好不容易感情穩定下來,這會兒他又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這能是好事嗎?”
趙陽書道:“有很多事情,並不是不去在意它就會不存在了。如果周林這次回來能讓阿睿徹底放下過去重新開始也不見得是壞事。”
趙陽浩可沒有那麼樂觀:“你覺得可能嗎?誰不知道阿睿看著鐵石心腸,但其實最是心軟了,他老早就認定當初是他對不起周林,心裏都不知道愧疚了多少年,這會子好不容易下了決心要和小安夏安安穩穩的生活了......”
趙陽書截住了哥哥的話:“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我們都應該相信阿睿,他一定能找出最好的辦法來解決這一段過去。而且我和你都明白,他們倆那段過去慘淡收場,固然有阿睿的因素在裏頭,但周林絕對也有不可逃脫的責任。周林說到底也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大家都長大了也不會像從前那樣幼稚。我今天見著他的時候,就發現他平和良善了許多。”
趙陽浩說:“最好是這樣!隻希望小安夏不要知道這個人的存在才好,你想想他本來就愛胡思亂想的,這會突然冒出一個自個兒對象的前情人,指不定他那藝術家的腦子又要捯飭出什麼膈應他自己的劇情了。”
趙陽書笑道:“安夏是個畫家,又不是個作家,哪兒就那麼能想呢?”
趙陽浩翻了個白眼:“哼哼,這可說不準。周林這事兒最好是能悄不聲的解決了,我總感覺要是讓安夏知道了,又不得鬧出什麼事兒來。”
話雖如此,但有些時候,越是不想讓它發生的事,往往就一定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