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yy之時,少女突然睜開了眼睛。我下意識後退半步,架起了刀,靜靜的等著少女的其他動作。
“是安然麼?”少女無力的低聲問道,“安然回來了麼?”
“你妹妹現在在我的避難所,很安全,”我歎了口氣,收起刀脫下肮髒的外套和背包,“能自己站起來麼?”
“你是誰...”少女有些茫然,高燒似乎令她的神智有些模糊,“安然...”
看來是站不起來了,我歎了口氣,彎腰抱起了這具纖細柔軟的身體。“安然很安全,放心吧。”
“是麼,是麼,”少女低聲呢喃著,一直緊繃的身體終於放鬆,她歪著頭,竟然就這麼靠在我胸前睡著了。我稍微用了點力,將她往上抱了抱,放再一旁沙發上。
被子,我心說,臥室裏應該有吧。推開臥室門,陳舊的陳設觸動了我的內心。家人麼?我拿起桌子上放著的全家福照片,望著相框裏那微笑的一家四口。照片的玻璃明亮透徹,顯然是有人在每天細心擦拭。我放下照片,用提燈環視著房間裏的一切,兩張單人床,看來這對姐妹一直是住在一個房間的,被褥疊的整齊,被套上繡著小貓的顯然是安然的床。另一張被褥散亂,似乎不久前還有人睡著的就應該是少女的。
話說為啥我不一開始就把她抱過來?我拍了拍腦門,又回到了客廳。回到客廳時,卻發現原本已經睡著的少女又一次醒了過來。
“剛好,把藥吃了。”我將提燈放在客廳的桌上,從背包裏取出安然拿到的感冒藥和帶來的礦泉水。少女也不說話,隻是默默盯著我。這不知名的視線屬實讓人有些難受,我把藥放在掌心,扶起少女的身子。“來,張嘴。”
少女順從的仰起頭,任由我把藥片送入她的嘴巴。我拿起開了瓶蓋的礦泉水,遞到她嘴邊。少女身體稍稍用力,含住了瓶口。
“吭,吭,吭。”似乎是因為喝的太急,少女有些嗆到。我急忙放下水瓶,輕輕拍撫著少女的後背。不對,這個觸感,我的心髒劇烈的跳動著,不敢相信自己的手。裏麵沒穿?
感受到少女的呼吸漸漸平複,我再次抱起了她的身體。“去床上睡吧,”我把少女放在她的床上,替她細心的塞好被角,少女眼神朦朧,似乎因為藥效而有些精神恍惚。
“好好睡一覺,”我將她雜亂的劉海歸到兩側,起身準備離開。身後微弱的抵抗感卻再次讓我停下,回頭望去。被子裏伸出的一隻蒼白小手正緊緊攥著我的衣角。
“別走,”少女低聲道,似夢囈,又似呢喃,“別走。”
我在心底暗暗歎了口氣,俯下身,輕輕握住了她那有些冰涼的手。“放心睡吧,我就在這裏,哪也不去。”
少女不再說話,房間裏回響著她均勻的呼吸聲。
我是被手表的震動驚醒的。看到麵前的少女仍在熟睡,我悄悄從她的手中抽出手,關閉了手表的鬧鈴。12.00,此刻距離到達不過才剛剛兩個小時,我竟然也睡著了。看來這一路上精神與肉體積累的疲憊遠比我想象的嚴重。
我緩緩站起,活動活動有些僵持的頸椎,悄悄回到了客廳。打開背包,我一邊取出帶來的便攜餅幹,一邊打開了沉寂已久的對講機。“一號,一號,收到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