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我,你豐哥哥啊!”東方延玉也站了出去,他當年可還幫這丫頭打過流氓呢。
“顧大豐?”李如意眨了眨眼睛,他怎麼也在這裏?不是死了嗎?
東方延玉眉頭一皺不高興道:“你還是叫我玉師兄吧。”
“如意!你是如意嗎?是嗎?”東方烈望著很像她的李如意,這就是她的大女兒嗎?
李如意不認識東方烈,可她還是偏頭對梵音海說:“我能把脖子上的玉墜拿出來嗎?”
梵音海點了點頭,他這樣控製她,她一個不會武功的孕婦要能逃脫了,他也就是廢物了。
李如意抬手拿出了衣領裏的玉墜,是一個極小的玉如意。
“如意,是如意!”東方烈很激動的握住西陵尊的手,真的是他們的女兒如意!
顧相思也認識這玉墜,還是西陵歆和獨孤瓊送給當年那個如意公主的滿月禮。
“咳!”南宮越輕咳一聲,笑了笑說:“抱歉!既然你們都認親完了,那咱們就說說誰當皇帝的事吧。”
“說什麼說?”東方延玉又站出去指著南宮越罵道:“你真是老子見過最不要臉的人!自己不當皇帝,非要推別人去當,然後你再挾天子以令諸侯,有毛病吧你!”
“是很有毛病,拐這麼一個彎,幹嘛他自己不直接當皇帝?”巫瑤真是沒見過比南宮越更犯賤的人了。
“他想要的不是江山天下,他想要的隻是一個人罷了!可惜這個人,從來都是對他不屑一顧。”獨孤玥又是一針見血,紮人心。
南宮越臉皮厚如城牆,根本不在乎他們這些人的冷嘲熱諷,他手中的匕首貼近龍飛鳳的皮膚,看向龍墨勾唇道:“不如你來選,是讓你姐姐登基為帝,還是你們夫婦中……一人死掉?”
龍飛鳳的睫毛輕顫一下,手指也顫動了一下。
南宮越一直盯著龍墨等答案,並沒有發現龍飛鳳的這點細微反應。
“靠!真是極品不要臉,這種選擇題是人出的嗎?”東方延玉又怒罵南宮越不要臉,太無恥了。
“能做出這些事的人,還能稱之為人嗎?”顧相思望著這個心理扭曲的變態,在想怎麼弄死他丫的。
龍墨看向了李如意,夫妻二人四目相對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阿墨,謝謝你。”李如意驟然抬手抓梵音海的手,嚇得眾人齊齊驚呼一聲!
梵音海是最受驚的,他下意識挪開匕首,卻不料李如意一個轉身出手點在他膻中穴上,瞬間他內氣漫散,心慌意亂,接著神誌不清,頭暈目眩。
龍墨趁機一劍飛刺中梵音海左胸,又飛身近前一掌拍飛了梵音海,一把將李如意摟入了懷中。
梵音海飛了出去,所有人的目光皆被他們三人吸引了去。
就在這時候,龍飛鳳抬眸眼神銳利如刀鋒閃現寒光,抬手點在南宮越手腕處,奪刀、揮袖、一刀刺入南宮越腹部,一掌把人打飛了出去。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樓寒回頭大喊一聲:“王爺!”
南宮越被打下了丹陛,摔在地上吐了一口血,眼神苦澀的望著站在龍椅前高高在上的龍飛鳳,滿嘴是血的笑了起來。她又給他下毒?真是好狠的心呐!
“王爺,王爺……”樓寒扶起南宮越,見南宮越傷口的血發黑,他臉色瞬間就白了。
龍飛鳳高高在上的俯視南宮越冷聲道:“我說過,誰都不許動我弟弟!誰敢我弟弟,誰就得死!”
南宮越總算明白,龍飛鳳為何忽然清醒過來了。
是他,他剛才讓龍墨選擇誰死,觸碰到了龍飛鳳的逆鱗了。
“王爺,王爺!”樓寒抱著死不瞑目的南宮越,他之前就勸過王爺要狠下心來奪得皇位,王爺就是不聽,非執著一個女人做什麼啊。
梵音海也是傷的極重,不死也廢了。
“饒了他,這是我答應寂然方丈的,他……他老人家圓寂了。”李如意拉住龍墨,擔心的望著他,畢竟寂然是他的師父。
龍墨眼睛紅了,手中的劍撩起袍擺,一劍削去一片袍擺。
自此後,他與梵音海割袍斷義,再見之日,你死我活!
梵音海被一人帶走了,樓寒也帶著南宮越的屍體離開了。
東方延玉去檢查了,五髒六腑俱損,南宮越死的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