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看看煙火大會嗎?”
“尼婭不是也沒去嗎?”
“我是不能去,但是你不一樣。怎麼,舍不得我嗎?”
“這也說不定啊。”
……
“說起來,portmafia好像和瓦利安各自退開一步,不直接互懟,倒是把重心放在籠絡其他機構組織和除掉異己上了。對姐姐你來說可是個好事——你在做菜嗎?”
“這麼說是沒錯,雖然該清理的家夥基本都被我自己清幹淨了——怎麼,你在質疑我的廚藝了?”維吉尼婭把電話放在廚房的灶台上,自己則忙著把綠甘藍切成細絲,調味後丟進鍋裏煮著。
“沒有啊,姐姐很好地遺傳了西婭阿姨的手藝。我隻是很久沒見過你這麼悠哉的樣子了——你在做什麼菜?”
“經典的意式濃湯。”
“那可是你的拿手菜!可惜我現在人在意大利,又被一堆文件包圍,看來是享受不到了。”
“西蒙,我想艾麗爾聽了這話會很難受。你得承認她是個優秀的廚子。”
“也是。這個先不提,我能不能打聽一下那位太宰君的情況呢?”
維吉尼婭攪湯的動作一頓,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well,他應該沒認出我。而且,他正在積級地尋找我和調查我的身份,有可能的話一旦得知我是誰估計他會故意放消息說我和portmafia結盟之類的來逼我和mafia合作吧。”
西蒙的語氣立刻變得嚴肅許多:“不會吧?沒認出來就算了,後麵那些是怎麼回事?”
“嗯我當年也隻是告訴他我的昵稱,他恐怕難以把尼婭和艾爾斯特家主劃在一起,更可況我從不以真麵目出現在他麵前,可以理解,而且,我確實是潛在的可怕敵人呢。”
“你打算怎麼辦?”
“見招拆招了。”
“……你沒事吧,姐?”
“為什麼這麼問?我好的很——啊,煮好了。”維吉尼婭關掉火,隔著手套把濃湯端到桌上,又開了一瓶甜酒。
“姐……雖然你一直覺得你和朋友分開多年是有你的錯,但是……對於他沒有回應那封信這件事你還是很難過的。其實當時你有預感那位太宰君會不管這封信,所以你才沒有親自給他,而是放在河邊,我知道你後來去河邊把它沉到了水中。抱歉。”
維吉尼婭放下酒杯,向後靠著椅子出神。她曾以為,太宰是她第一個有特殊意義的朋友,所以不管對方如何退縮她都心心翼翼地跟上去。後來她要回到意大利,不希望和他斷了聯係——即便時太宰並沒有承認兩人是朋友。所以她留下那封信。
然後,她看著他在那裏駐立良久走了。
她承認,自己非常失落,甚至比得知家族成員幾乎都排斥她還失落。有時候一想起這件事,她還是沒辦法完全釋懷,就像一根不大不小的刺紮進肉裏,紮得並不深,但是拔不掉。
”或許我應該親自給他。”
“姐……不,是我的錯,我不該提的。”
“不,這和你沒關係,我應該正視這件事。你要知道,過去這兩三年後,我也有在反思當年大概隻是我自我感覺良好,或許對方很煩我也說不定,說不定我以為我在幫助他,或許我隻是更深地揭他的傷疤罷了——好了,我現在要享用我的午飯,之後還有正事要做呢。”
太宰二人最近都沒有再碰上維吉尼婭。他們還是在調查那個不知名的又十分神秘的第三方勢力,然而在與第三方勢力的切磋中,他們竟然一次也沒見到她的勢力。她突然毫無蹤跡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