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霖沒有說話默認了,確實自己幾個從外麵回來後確實沒有吧這幾個小國家放在眼裏。聽了那個人的話帶了個人就上了,畢竟自己需要‘名’但是他再囂張也不會怎麼樣,畢竟他程擔不了神的怒火。
“他呢?”想著自己的同伴,燭霖還是關心的問道。
“死了,他沒鳥用,剛剛才把他的頭砍下來。”說著夏枯秋大開了旁邊的盒子。
“你怎麼敢!?”
“你害的不是嗎?殺人就得做好被殺的覺悟喔。況且我是這個國家的王,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你們,不然我都威嚴何在?是吧”
“教廷的怒火會你承擔的了嗎?”
夏枯秋沒有說話笑著,看著她,一切答案不言而喻。
燭霖意識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戰爭,你想發動戰爭?!”
夏枯秋淡定的吃了口零食“總有急性子的人按捺不住改變。”
“你做不到的,祂們……”
夏枯秋打斷了燭霖“你害怕了?哈哈!我失去的夠多了,已經煩了,不會因為恐懼停下。終點,無論在哪裏……”
燭霖看著眼前的瘋子,她不是因為自身處境害怕,她害怕的是戰爭,這一場因為自己的戰爭。
“放輕鬆,你暫時不會死,我對你沒有興趣,你還可以去看看她,不對,你好像不知道你完整的身世來著。無所謂了,等他們自己來告訴你吧。反正很快就會見麵了。”
“暴君已經不能完全表達你了,瘋子。”
夏枯秋靠在椅子上吃著零食,搖晃著雙腳,看似人畜無害的他發言了戲劇的開場白
“哈哈,瘋子?這一切對於你來說是什麼呢?那僅僅對於你而言,戰亂的時代總有人等不了便選擇摸著黑前行,他們的腳步是未來的延伸。現在,這是戲劇的開場好好看下去吧,但願你可以活到最後。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沒有排練過,每個演員演前後出後都在將後台等待。”
燭霖翻了個白眼“所以你想說什麼?無聊的言論,高談闊論,給自己的暴行加上修飾罷了。”
“好了,我還得去談判,基本的流程還是要有的不是嗎?在見,我晚點再來。”
……燭霖底下了頭,她知道自己的所做所為帶來了什麼,想到之前碰見的那個人“你到底是誰?”陰謀的氣息令她膽戰。“要變天了嗎?但也不過是徒勞把?”
夏枯秋走在談判的路上,看著路旁的花;這是哥哥種的好像,那以前我們常常玩捉迷藏,騎士叔叔叫什麼來著?他教的劍術真的好難,姐姐…生在王侯將相之家又有幾個可以善終呢,可你們也太慘了吧。夏枯秋看著王宮的景象,想到了曾經的歡樂,悲傷?那時個天真的時期,也是唯一對自己那無聊人生的慰籍,活著,很多時候不止是為了自己,但跟多的時候僅僅隻是一個“渴望”的念頭罷了。
思緒回到現在,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到了啊。
打開門,看著等著自己的各方人士,無聊到了極點。輕吸一口氣。座上屬於自己的那個位置“各位,有什麼想說的嗎?我覺得我也需要一個解釋,畢竟一個沒有魔法適應性,沒有靈脈,甚至體質也撈道不行的人剛剛經曆了一場暗殺啊。侍衛死了好幾個呢。嗬嗬你們說,這個殺人犯是死刑還是無期徒刑?”
看著氣勢洶洶的國王,教廷的使臣嘲弄的笑著將自身的威壓放了出來,幾個貴族直接被威壓壓的直不了身,有個稍弱的,嘴角甚至流出了鮮血“弱者可沒有談判的餘地,你有什麼資格叫喚?我們不過是走個形式罷了,懂不起嗎?垃圾。釋放威壓的紅衣教官把腿搭在桌子上叫道。”
旁邊的伊洛納嘴角掩飾不住的上揚,為了掩飾也將自身的頭低了下去。
“哈哈哈哈!”夏枯秋捂著額頭仰頭大笑。
“砰!”
“啊!”神官的一條腿被一槍打斷,令外一條也被打掉了一大塊。破損的窗外,斷掉的腿,地上變形的子彈,眨眼的功夫角色逆轉。
“砰砰砰!”又是幾槍響起,起身想搞事的神官被打成了重傷,也許是不同的槍械,子彈停留在他們體內,擾亂他們的行動。
“哈哈哈,不行了我忍不住了,笑死我了。”伊洛納錘著桌子大笑起來。
!怎麼可能?場上的人不約而同的震驚著,除了那兩個笑著的人。
神官中,一個年老的,像是領頭人的神官開口“閣下這是什麼意思?”
夏枯秋收起笑聲“你們又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在談判桌上隨意釋放威壓?”
“這些事是我們的事。”老神官指向破碎的玻璃“你安排這些人又是怎麼回事?”
夏枯秋托著腮靠在桌子上,看著老神官“注意你的言辭,你先我後,你們先搞事的,我不信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