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甲從右打開,夏枯秋癱倒在地上,此時此刻他已經成為了一個血人。“內髒估計也出問題了。”這家夥力氣真大啊…
門外的士兵見狀進來打算殘局,一名士兵扶起倒在地上的夏枯秋,開口問道“問題不大吧?”
“怎麼可能不大?這麼多血還需要問?”
士兵尷尬的笑了笑,扶著他走出去。教室已經不能用了,到處是殘骸,一般來說還要作為證物在封幾天。那些學生要麼換教室,要麼放假,看他們的精神狀況放假的可能性會大很多。從某些角度上來說他們得好好感謝一下我。
走出教室,同學們站在黃色警戒線外,先前看不慣懟夏枯秋的哪位男生,原先的不屑以然變為敬佩了,回顧曾經,夏枯秋的曠課與孤僻在他心中已經有了一份解答。很久以前自己鄰居的一位哥哥也是跟夏枯秋一樣的便衣警察,自己父母忙常常拜托他照顧自己。哪位哥哥身上常年傷疤,後來一次任務因公犧牲。他也是那樣整天無所事事,享受一時的歡樂。畢竟下一次任務便可能是他們的死期啊…想著想著突然感覺到有人戳了戳自己,轉頭一看,是自己的好友。
“那個要不我們抽空去道個歉?畢竟這幾天一直對人家摔臉色…”回想起他們以前這麼對夏枯秋的在看看現在夏枯秋的樣子,心中五味雜陳。
“…看把…”
坐上專車,士兵幫夏枯秋簡單的包紮了了一下便離開了。夏枯秋靠在副駕駛的窗子上看著這個沒多少印象的學校“我也好想上學,在裏麵禍害幾個漂亮的女孩子。天天想著怎麼先到食堂搶到飯吃,私下與朋友們站在道德至高點對著這個世界口嗨到底。地球上的戰火…應該沒有人喜歡戰火吧?”
鄰座的穿著白大褂的之前那個實驗人員遞上一根煙“有,靠戰爭發財的商人,靠戰爭收割信仰的神明。”
接過煙點上“我不想死。”
沉默片刻“你不會死。”
吐出一口煙氣撐著臉看著實驗人員“肖恩,你們從來沒有研究透過靈魂怎麼知道我不會死,我有一個感覺,五年前看見‘祂’的那一天‘我’便已經死了。”
肖恩看著夏枯秋若有所思“怎麼說?你的感覺對我們的研究有很大的用。”
夏枯秋嘴角一抽“…你就不能溫婉點?”掐掉煙靠在椅子上,緩緩說到“我也不是很清楚。打個比方,一張紙拆成無數張紙,它們相同也不相同,彼此是彼此,彼此卻又不是彼此。一台電腦因為老化的原因升級係統,刪去之前的冗雜後它還是以前那台電腦嗎?每次‘更新’後我還是我嗎?我不知道。”
“按照你說的,這些應該是複數鏈接的副作用。一次長時間性鏈接多個目標,沒幾個人能承受的了。這次便是啟程了,我們會經量解決你的生理上的不適應的。”
“嗯。但願吧。”
覺對會死的…
我會死的…
會死的…
死的…
賭嗎?賭吧…明明一直都在賭,卻從不知道結果…
看著窗外的黑色,夏枯秋漸漸閉上雙眼沉沉睡去。
察覺到夏枯秋睡著了,肖恩會心的將車速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