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不是。”周溪很是惱怒,今天晚上接連的遭遇讓她心中燃起了濃濃的怒火,此刻又因為吃了春藥的原因任由眼前的男人輕薄,她惱怒自己此刻沒有力氣逃跑,也招架不住男人的撩撥。
雖然她竭盡全力想要把男人推開,但是身體的某處的燥熱快要把她吞噬了,好像隻有靠近這個男人,她身上的熱度才能得到緩解。
嚴景山加大手上的動作,滿意的已經癱軟在自己懷裏的女人,然後他抱起周溪把她丟在了床上,直接棲身壓了上去。
“嗯?不是?”嚴景山的情欲早已被周溪挑逗了出來,此刻他的眼神裏也有幾分迷離,“不是的話,你為什麼會在我的房間裏,嗯?”
“我……是被人追……”周溪的理智因為情欲已經所剩無幾,她竭力想要解釋自己出現在這裏的原因,希望身上的男人可以放過她,她一直守身如玉,怎麼可以在新婚之夜失身給別的男人。
然後,突然的,身體某一處不屬於她自己的那一份灼熱,讓她的神經更加緊繃起來,她有預感,今天無論如何她都逃不過這一劫了。
嚴景山解開周溪上衣的最後一顆紐扣,片刻後衣服在空中劃了一個弧度落在了地上,然後他使壞般的把寬大的手掌繼續覆在那一片柔軟上,比剛才的動作更加粗暴。
“別!”周溪猛烈地搖頭,求饒似的看著此刻正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男人,“不要!”
但是周溪的拒絕在嚴景山看來卻更像是別樣的鼓勵,他看著周溪因為情欲而扭動的身體,嗤笑著說:“嘴巴說不要,身體切很誠實,你不乖哦。”
嚴景山情不自禁的加大手上的動作,薄唇落到周溪的唇上,撬開貝齒想要獲取更多。
周溪的理智因為突如其來的吻飄到了九霄雲外,此時的她全然沉浸在這場由情欲引發的盛宴當中,她無措的抓著上方男人的頭發。
嚴景山在周溪不經意間的鼓舞之下,移動到周溪裙子部位的手顯然沒有了更多的耐心:“女人,希望你可以承受得住你自己點的火!”
然後,隻聽“嘶啦”一聲,布料破碎的聲音,一室旖旎。
周溪醒來的時候,渾身酸疼的像是被車輪碾壓了一百八十遍,她輕輕推了推把自己環繞在臂彎裏的男人,對方因為在熟睡中被打擾,微微皺了皺眉,卻也因此放開了周溪。
周溪悄悄下床,生怕把對方驚醒,在看到床上的一抹落紅以後,她的心裏稍微刺痛了一下,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忍住身上的不適撿起地上的衣服。
她皺眉地看著已經殘破不堪的裙子,確定這件衣服肯定是不能穿了,好在上衣還完好無損,但是隻有上衣……周溪的目光落在額同樣散落在地的黑色的男士襯衫上,或許那個可以作為她裙子的布料,當收拾妥當以後,周溪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她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慶幸自己學的是設計專業。
臨走之前,周溪又瞄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心裏想著,如果他醒了,過來追她可怎麼辦?看著地上的衣服,周溪心裏有了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