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別墅,薑博士皺著眉頭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毫無生氣的周溪,對著嚴景山道:“我不是說過不要讓她太過於勞累嗎?嚴先生,你折磨人也要看時候,她都虛弱成這副模樣了,你就不能等她好了以後在……”
薑博士話說到最後,老臉一紅。
金絲邊兒眼鏡後麵的那雙狹長的丹鳳眼中霧起了寒冰,嚴景山冷笑道:“薑博士真會開玩笑,她如今這副模樣,跟我可沒關係。”
“不是嚴先生,還有別的人?”薑震驚得下巴都要掉了。
嚴景山的麵色更冷了:“薑博士,把你腦子裏的那些黃色廢料扔出去,誰也沒有,她一大早就跑去公司上班,是過度勞累才會暈倒的。”
“啊,原來是這樣!”薑博士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隨後給周溪測量了一下體溫,確定周溪沒有大礙以後,對著嚴景山道,“確實是勞累過度,她額頭上的傷口也有一些感染,好在沒有發燒,所以問題不是很嚴重,我給她換個藥,再打點葡萄糖補充一下體力就可以了。”
“嗯。”嚴景山點頭應了一聲,然後就從房間裏走了出去。
張媽隨即走了進來,拿過包紮的藥箱對著薑博士道:“薑博士,我跟你學習一下怎麼包紮,這樣的話,之後我就可以給周小姐換藥了。”
“好,像這樣,把藥灑在傷口上。”薑博士一邊給周溪上藥,一邊對著張媽說,“然後再把紗布包上去。”
“嘶~”周溪疼得直咧嘴,她睜開眼睛就看到薑博士和張媽兩個人正低頭看著她,心裏瞬間咯噔一下,她拉著被子,往後蜷縮了一下,“我這是……怎麼了?”
張媽對著周溪道:“周小姐,你別亂動,你下班的時候在公司暈倒了,是嚴先生帶你回來的。”
“是嗎?”周溪回想了一下,她最後的記憶,是下班以後,她上了電梯,剛好和金達萊撞上,到了1樓以後,電梯門打開,之後就是一片空白。
薑博士拉著周溪的手腕,直接把點滴的針頭紮了進去,又撕下來兩根膠帶固定住,看到點滴勻速下落以後,他才對著周溪問:“周小姐,你如果不想留疤的話,在傷口愈合之前還是不要把紗布拆開為好。”
周溪無奈道:“沒辦法,我上班需要見客戶,總不能頂著這樣的紗布過去,我可以把紗布換成創可貼嗎?”
薑博士搖頭:“因為傷口的創麵比較大,創可貼恐怕不行,反正周小姐多注意就是,我告辭了。”
“嚴先生呢?”周溪對著整理藥箱的張媽問。
她話音剛落,嚴景山就從門外走了進來,張媽很識趣地拿著藥箱走了出去:“我去給先生和小姐準備晚飯。”
“那個男人是誰?”嚴景山見周溪看向自己的疏離的眼神,眼前又閃過周溪在電梯門口和男人之間極為親密的畫麵,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對著周溪質問道。
周溪不明所以地看著嚴景山直皺眉頭:“什麼男人?”
“嗬!裝傻?”嚴景山冷笑,“當然是被你投懷送抱的男人,你和他是什麼關係?婚外戀的對象?周溪,我當真是小看你了!”
周溪直接拉上被子蒙住臉:“不可理喻,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