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景山話音剛落,深藍色雷克薩斯就停在了南山別墅門前,周溪不想和嚴景山單獨待在狹窄的空間裏。
所以,車子一停下,她就急忙推開車門逃也是的下了車,至於嚴景山最後說了些什麼,她絲毫沒放在心上。
不過,既然已經一起提前回了家,嚴景山又怎麼可能放過她?
臥室裏,周溪的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她咬著牙看著男人,為什麼明明應該是他會比較累才對,為什麼她的身體像是散了架?而他卻像是個沒事的人一樣?
突然,周溪感覺到一陣刺痛,周溪使勁推了嚴景山一把:“你瘋了嗎?”
嚴景山低吼了一聲以後,躺在周溪身側,在長舒了一口氣以後,他滿意地看著周溪的反應悶笑道:“原來你並不是毫無反應,剛才你在想什麼?在這種時刻走神,你分明是在質疑一個男人的能力!”
“……”周溪心裏一陣子的無語,然後她岔開了話題,試探性地問,“嚴氏和萊格有什麼合作嗎?張媽早上說,你去了m國出差,為什麼你會在萊格出現?”
在周溪說話的時候,嚴景山拿起他放在床頭櫃上的金絲邊兒眼鏡戴在鼻梁上,然後又旁若無人的掀開被子站起身開始穿衣服。
“你現在可是在刺探商業機密。”他似笑非笑地微眯著眼睛看向把頭撇向一旁,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的周溪,“害羞?又不是沒見過。”
流氓!厚顏無恥!周溪敢怒不敢言,隻在心裏誹腹道。
“嗡!嗡!嗡!”周溪的目光落在距離她不遠處的嚴景山震動的手機上,是安德列打來的。
嚴景山扣上襯衫的最後一顆紐扣,不慌不忙地接了電話:“飛機可以起飛了?我馬上過來。”
“原來你也會因為飛機停飛耽誤行程?”周溪驚訝地看著嚴景山道。
“正常情形下不會”,嚴景山穿上外套,別有深意地看了周溪一眼,“隻不過今天情況特殊。”
周溪看著嚴景山的目光,王八犢子,她感覺自己,又被調戲了。
“接下來幾天,我都不在邑城。”嚴景山說著,拿出一張名片,放在了床頭櫃上,“這期間如果你遇到任何問題,聯係不上我的時候,你可以打電話給她,王新月,我的秘書。”
周溪不在意道:“謝謝,我想我應該不會有事情麻煩你的。”
“那可不一定,比如今天,如果我沒有剛好去了一趟萊格,你覺得你會如何?”嚴景山對著周溪問。
周溪聞言暗自懊惱,莫名又把自己逼近了死胡同。
而後,不等她答話,嚴景山直接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聽話,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隨時聯係我。”
“嘭!”聽到關門聲以後,周溪才反應過來剛才嚴景山對她做了什麼,她摸著額頭,心裏有根弦好像輕輕被人給撩撥了一下。
“周小姐,天氣冷,你又沒有吃完飯,我燉了雞湯,你要不要趁熱喝?”周溪在嚴景山離開以後,又睡了很久,直到張媽過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