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溪聞言猶豫了一下,對著嚴景山如實說:“林笑成說可以答應我離婚,但是他要嚴氏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嗬!”嚴景山冷笑,“胃口還不小,就是不知道他吞不吞得下。”
“你不會是想要答應他吧?”周溪驚訝地看著嚴景山問。
嚴景山微笑:“周溪,雖然我確實很喜歡你,但是我看著很像是冤大頭嗎?”
周溪搖頭:“不像,冤大頭也沒有腦子可以掌管那麼大的一家公司吧?”
“你現在是在誇我嗎?”嚴景山難得笑了起來,看得周溪心下一亂,她剛才是看到什麼了?
嚴景山見周溪看自己的眼神都直了,站起身走到周溪身邊,在她耳邊輕聲說:“怎麼,幾天不見,想我了?”
周溪直接拍掉嚴景山去撩她頭發的手,臉紅得像是煮熟的蝦子:“你說話就說話,幹什麼動手動腳的,還有你能不能站得離我遠一點?”
嚴景山被周溪推了一把,往後退了一步,周溪則是放下杯子,直接一路小跑著上了樓:“很晚了,我明天還要上班,今晚就在客房睡下了。”
周溪看到嚴景山鬆了鬆領帶以後,慌裏慌張地衝進客房,直接把門關上,背靠著房門,她站了許久,直到聽到隔壁臥室的關門聲,她才去了洗手間悉數。
躺在床上以後,周溪因為心中忐忑,都沒有關燈,直到第二天她被鬧鈴吵醒,客房的燈都還是亮著的。
“周小姐,您起來了嗎?早飯已經準備好了。”門外張媽恭敬而又客氣地對著周溪道。
周溪打開門,看到張媽局促的不似以往,不解地問:“張媽,你這是怎麼了?”
“昨天嚴先生沒把您怎麼樣吧?”張媽臉上滿是歉疚之色,“都怪我說錯了話,我以為是周小姐回來了,沒想到會是嚴先生,所以嚴先生當時很生氣……還有之後您和嚴先生回來的時候,我睡得太沉了,也沒有給你們準備夜宵什麼的。”
周溪一下子就明白了張媽的意思:“沒關係的張媽,嚴先生沒有對我怎麼樣,而且多虧了他出現的及時,替我趕走了猥瑣男,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說起來我還應該感謝你。
至於夜宵,都那麼晚了,即便你沒有睡著,也沒必要專門起來做這個,不用放在心上,這段時間多虧了你照顧我,我感激你還來不及。”
張媽聞言一陣感動:“謝謝周小姐體諒,對了,周小姐,明天就是周六了,每到周末的兩天啊,我的兒子和兒媳都會帶著孫女過來看我,所以嚴先生允許我每周五做完早飯以後就回家休息,今晚我就不會給周小姐準備晚飯了。”
“嗯,好的。”周溪點頭,然後還是像往常以後,拿了兩片吐司和一個雞蛋,正要出門的時候,她突然意識到嚴景山已經出差回來了,而她方才路過主臥室的時候,門是開著的,而且裏麵沒有人。
“張媽,嚴先生呢?已經去上班了嗎?”周溪對著像往常一樣在廚房裏洗廚房用具的張媽問。
張媽回答說:“一大早就從公司來了幾個股東吵著要見嚴先生,嚴先生擔心會吵醒周小姐你,所以胡亂套上衣服還沒有來得及洗漱就去公司了。”
周溪擰眉:“嚴氏集團的股東都找到家裏來了?不會是嚴氏遇到什麼財政危機了吧?”
張媽笑著搖了搖頭說:“應該不至於,不過關於嚴氏的事情我也不懂,我隻知道嚴先生工作能力很強的,我來南山別墅算起來也有三年了,從來沒有見過嚴先生因為公司的事情皺一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