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景山含笑看了周溪一眼,然後急轉方向盤,一個急刹車直接把車停在了past tense門口。
周溪下車以後,通過咖啡廳的玻璃窗看到林笑成和安德列麵對麵坐著,林笑成的手上拿著簽字筆,正一頁一頁地翻看著什麼。
想到也許林笑成現在看得就是股權轉讓合同,周溪車門都沒有關嚴實,立刻就衝了過去。
嚴景山倒是一點兒都不著急,他在周溪身後,悠閑地把車門關好,才不緊不慢地走進了咖啡廳。
林笑成麵前的文件突然被奪走,他直接站起來,本能地想要把文件奪回來,看到來人是周溪,他放下了想要繼續搶奪的手,對著周溪冷嘲熱諷道:“嗬,我還以為你指使你的姘頭讓這麼一條哈巴狗過來見我,不會露麵了。”
安德列憤怒起身:“姓林的,你怎麼說話呢?”
林笑成皮笑肉不笑地嗆聲道:“怎麼,我說錯了嗎?你不就是嚴景山養的一條狗嗎?神奇什麼!”
安德列握著拳頭上前走了兩步,林笑成嚇得後退,說話的時候也不像方才那麼硬氣了:“你……你要做什麼?我告訴……你,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要是敢打人,我就報警!”
“安德列,你忍一忍,為了這種人進警察局,完全沒有必要。”周溪鄙夷地看了色厲內荏的林笑成一眼,對著安德列說。
“周小姐你讓開,這姓林的就是欠收拾!”但是安德列並未停下,還欲上前,周溪攔他不住,無奈後退。
恰在此時,嚴景山走了過來,他從安德列背後按住安德列的肩膀,給了安德列一個後退的眼神。
安德列這才不情不願地退到嚴景山身後,林笑成看到嚴景山眼神裏有片刻的迷茫,不過之後他就認出了嚴景山:“你就是嚴氏集團現在的當家人嚴景山吧?”
嚴景山先是把周溪手上的文件拿了過來,而後貼心地給周溪拉開了凳子,讓周溪坐下,隨即他自己坐在了周溪身邊,對著林笑成微笑道:“正是。”
林笑成緊張地看了一眼安德列,見安德列站著一動不動,應該不會上來打他,這才在嚴景山對麵坐下:“嚴總掌管那麼大的一個集團,也是個體麵人,關於你睡了我老婆這件事情,總得給我一個說法吧?”
嚴景山把文件放在桌子上,用食指把文件推到林笑成麵前:“這不就是林先生想要的交代嗎?怎麼,股權轉讓的合同就擺在你麵前,你卻不敢簽了嗎?林先生不會連這點魄力都沒有吧?”
“百分之三十的嚴氏集團股份,你會這麼簡單地就給我?”林笑成一臉狐疑地看著嚴景山質問,“這其中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
“簡單?”嚴景山微笑,“當然沒有那麼簡單,在簽署股權轉讓合同之前,林先生還得簽一個更為重要的東西。”
“什麼?”林笑成問。
嚴景山看了安德列一眼,安德列吧事先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拿了出來,他走到林笑成身邊,把離婚協議書放在林笑成麵前:“林先生和周小姐的離婚協議書,一式三份,林先生隻需要在指定的位置上簽上自己的名字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