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鄭佳佳的臉麵掛不住了,對著周溪怒吼道。
周溪微笑:“我說錯了嗎?”
人群中有人附和道:“可不就是!說別人靠男人,她自己不也就是仗著家裏有關係有錢嗎?”
“嗬,這麼一說,還真是!”
“真是沒勁,我還當有什麼驚天大瓜吃,原來是這位鄭小姐嫉賢妒能往人家身上潑髒水呢!”
“可不,那位周小姐設計的作品,最近在大眼娛樂上可火了,特別是婚紗!”
“……”
隨著人群中議論的聲音越拉越多,鄭佳佳的臉色變得越發難看。
“你們這群刁民,烏合之眾,你們懂什麼呀!”
她沒說這句話的時候還好,說完這句話以後,逐漸開始有人對她吐氣了口水:“我呸!姓鄭的,你不就是家裏有幾個臭錢嗎?你爺爺有功績又怎麼樣?還不是人民把他抬舉上去的,你還真當自己是公主了!還刁民,真是好大的口氣!”
“說得是!鄭老那樣的人,怎麼能有這樣的不肖子孫,平白地給他老人家抹黑,還真是丟人現眼!”
鄭佳佳氣得直跺腳,她還要繼續辯駁,載她來參加開業典禮的她爺爺的警衛員兼司機意識到不對勁,趕緊走過來把鄭佳佳從人群中帶走了。
安德列和前來的客人寒暄了幾句以後,走過來就看到一群人正追著離開的鄭佳佳謾罵,他驚訝地看向周溪問:“周小姐,這是?”
周溪莞爾一笑:“自己作死,怪不得我。”
安德列看著周溪臉上的笑容,莫名感覺心裏有些涼颼颼的,這位周小姐,好像也不是她看起來的那般柔弱,竟然連一貫張揚跋扈從無敗績的鄭佳佳給打敗了。
這以後,可有好戲看了。
嚴氏集團總裁辦公室,嚴景山看著安德列問:“你說的都是真的?”
安德列舉著手對著天花板上的吊燈一派嚴肅地說:“總裁,我對著燈發誓,雖然我沒有親眼看到,但是我所說的話,句句屬實!”
“有點意思。”嚴景山微笑,在文件上寫下他名字的最後一個字,遞給安德列,“她人呢?”
“接到萊格老板的電話,去老板家裏了。”安德列回答說。
嚴景山的臉色驟然冷了下來,安德列連忙說:“女老板,gargamel,那位金先生今天航班出國,好像是去漂亮國做什麼手術。”
“明天的活動準備得怎麼樣了?”嚴景山情緒平和地對著安德列問。
安德列心裏鬆了一口氣,搖頭說:“不清楚,總裁忘了嗎?您已經把這件事情全權交給王秘書了,她可是鐵了心的要把我從您身邊擠下去,才不會找我報備她的工作。”
“你就不會自己去問她嗎?”嚴景山不禁扶額。
安德列微微抬起下巴,默不作聲。
嚴景山見他這副模樣,皺著眉頭對著他揮了揮手:“你出去,讓新月進來。”
安德列指著嚴景山辦公桌上的電話說:“總裁用那個叫她,我先去給劉總送項目策劃書了。”
嚴景山瞄了安德列一眼,沒有說話,在安德列出去的時候,他拿起聽筒,按了快捷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