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屏隨即把房間裏有蟲子需要殺菌消毒的事情告訴了鄭佳佳。
“啊,原來是這樣啊!”鄭佳佳刻意感歎道,目光卻落在給她送咖啡的張媽身上,“張媽,這房間你平日裏都是怎麼打掃的,你一定是經常偷懶吧,不然怎麼會有這樣的紕漏?”
張媽小心翼翼地把咖啡放在鄭佳佳麵前以後才敢答話:“怎麼會,我打掃得很認真的。”
“那如果你沒有偷懶,那這房間裏有蟲子的原因就不是你了?”鄭佳佳話鋒一轉,若有所思地對著李玉屏說,“說起這件事,伯母,有一件事情我一直都沒有告訴你,現在也不知道是應該說還是不應該說。”
周溪聽到鄭佳佳說的話,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李玉屏對著鄭佳佳道:“你這孩子,和我還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但說無妨,隻要是為了我們家景山好的事情,我什麼話都願意聽。”
“伯母如果是這樣說,那我就放心了。”鄭佳佳對著李玉屏道,“說起來,我上一次過來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前的事情了,沒有見到景山,倒是見到了……”
鄭佳佳的話說了一半,適時地停了下來,引起了李玉屏強烈的好奇心。
“上周?你都看到什麼了?”李玉屏的目光冷了下來,她看向張媽,“張媽,莫非是景山他帶著什麼不三不四的人回來過?”
“這……”張媽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鄭佳佳隨即添油加醋地說:“哎呀,伯母,張媽她是不會說的,我上一次來的時候,您可是沒見著,張媽她可是一個勁兒地趕我走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景山教唆她這麼做的。”
“那怎麼可能呢?”李玉屏對著鄭佳佳安撫道,“咱們兩家可是世交,景山和你又是打小一起長大的,他自是不會這麼對你,怕是張媽自己自作主張地帶進來什麼人了吧?弄髒了屋子也就罷了,還可以想辦法清掃幹淨,但是若是讓什麼人帶壞了我兒子,那就是死了也不能饒恕!”
張媽被李玉屏的這一席話嚇得腿都軟了,連忙對著她說:“回稟夫人,我哪裏有權利背著嚴先生隨便領進來什麼人?這南山別墅旁人不清楚,您還不清楚嗎?如果我當真這麼做了,嚴先生早就把我趕出去了,至於鄭小姐所說的我要趕她出去的話,這其中定然是有什麼誤會。”
“哼,我才沒有誤會呢!”鄭佳佳抬起下巴,對著張媽冷著臉說,“不止如此,我還在景山的房間裏,看到了女人的衣物,這個你怎麼解釋?”
張媽啞口無言,畢竟如果她再繼續說下去的話,就要把周溪給供出來了。
隻是見張媽不說話,鄭佳佳更肆無忌憚了:“張媽,怎麼,心虛了?是不是都被我說中了,其實主臥室根本就沒有什麼蟲子吧?你之所以不想讓伯母進主臥室,是因為裏麵現在還藏著一個人呢,對不對?”
李玉屏聽到鄭佳佳這麼說,哪裏還坐得住,她直接站起來就往樓上走,不由分說地推開主臥室的門,剛好和站起來的周溪四目相對。
“還真被我給說中了!”鄭佳佳緊跟在李玉屏身後,看到周溪以後,她一臉得意。
但是李玉屏看到周溪,卻險些當場昏厥過去。
“你是什麼人?”李玉屏扶著疼痛的頭,緊皺著眉頭對著周溪質問道,“為什麼在我兒子的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