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鹹魚推了推炮口,大炮蓄勢待發“轟”的一聲震耳欲聾,大炮朝下方的喪屍襲去,把中間炸出來一個坑。
這一炸,白鹹魚覺得自己有點用力過猛了。因為她耳朵好像聾了,連城下喪屍嘴裏的“嗬嗬”聲都聽不見了。她甩了甩頭清了清耳朵裏的耳鳴聲,扭頭看底下自己的戰果。
“嘔~”太特麼惡心人了,喪屍的腦漿都迸發出來了,還一大股屍臭味。她覺得自己有必要采用一些和諧的方法,心中默念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轉身“嘔~”,自作孽不可活。
她理了理思緒又坐在地上捏起了黏土,一個模樣小巧的豌豆射手就這樣誕生了。她還特意調整了上下角度讓豌豆射手能夠射中底下的喪屍。
寒冰射手、椰子加農炮等種了個遍,其中城牆上她還種了兩排豌豆射手。等到天黑了,她才慢吞吞的下城牆。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皇城周圍的喪屍就在白鹹魚同學的努力下消滅完畢。直到最後一刻最後一隻喪屍消滅,白鹹魚的心裏突然有點不舒服。
放眼望去皇城外已經沒有喪屍,幹幹淨淨。在黏土的幹預下這些原本會倒地變成屍體的喪屍都變成一剖黃土,一切皆大歡喜。她安安全全的成長到了十歲,但是當她扭頭看向空中的法陣。她突然覺得這事變得很糟心。
這些年她沉下心來想到了一些事情,司命說輪回書是連接著三千小世界沒一點危險性,但是這隻限於小世界,而天空中的法陣結構明顯不是這個世界該有的,還有這些喪屍的出現。
很明顯,小世界開始崩塌了,轉向中世界發展。所以她現在真的是在司命的輪回書裏嗎?
她在這個皇城裏宅了六年,突然覺得自己有必要出去走走了。
她決定在走之前做最後一件事,雙手合十低頭默念咒語,周圍散發著淡淡青色,這青色覆蓋整片皇城包括外側喪屍大軍待過的地方。
淡淡青色引導著黃土內出現一點一點的金色,直到金色彙成一條河川,那青色的光芒就在空中彙成漩渦傳送金色光點離開。
白鹹魚看著她超度的魂魄不禁眉頭一皺,這魂魄不對,怎麼會碎成這個樣子呢。
離皇城外最近的城池就是錦州那片富饒的地方,可經曆過大難後,這裏也變得格外荒涼,青壯勞動力都搬到別處,留下的都是弱小的孩子,或者年紀大的老人。
這裏的人時不時就會遭受一波喪屍的攻擊,之所以他們這群人還活著都是多虧有國師弟子的幫忙。
素織就是其中一位國師弟子,他總是望著皇城那個方向,他總覺得當初那個決策是不對的。身後被人拍了一掌,是焦宇他麵色不屑道:“你又在感傷那位帝姬,那決定又不是你做的,現在這個樣子又是擺給誰看!”
“我不是那個意思。”素織無奈道。
焦宇敷衍道:“嗯嗯,我知道。”
“有人嗎?能開一下城門嗎?”一道清脆的聲音從錦州城門下方傳來,素織和焦宇同時往下瞧,一個大約十歲的小姑娘站在下麵,幹幹淨淨的不像著亂世之人。
素織想去開城門,卻被焦宇攔著。焦宇不成器道:“這外麵那會有活人,她一個小姑娘怎麼可能到這裏,很明顯是鬼魅?”
素織:“可我看見她身上有人的生氣。”這下輪到焦宇愣住了,不可能吧!這亂世怎麼可能還會有活人,尤其是這個年齡段的小姑娘。
“小姑娘,你是打哪來的?”焦宇不信,搶先問道。
白鹹魚聽到那人在叫她,抬頭笑眯眯道:“我打皇城那邊來的?”麵容精致,臉上的笑容特別純粹,身上的衣服也特別幹淨,生怕別人不信,麵上的笑容又加重了幾分。
可這笑容落在別人眼裏就像是會催命的符咒一樣,把城牆上的那兩個人嚇得都白了臉。
怎麼可能?!這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