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霄收回視線:“季助的吹噓拍馬讓我對今天答應你的事有點兒動搖。”
提到這個季初景一點兒都不尷尬:“鬱總,說溜須拍馬就過了。現在年輕人對自己愛豆都有這種發自內心的彩虹屁,您值得!”
“愛豆?”
“就是偶像。說好不能反悔,不然明天我就去你家門口蹲你。”
鬱霄看她一眼:“手機記得充電,我手機號加好友隻開一晚上。”
季初景狗腿笑:“一定忘不了!”
護士拿著贈送的狗窩和其他用品走過來,被周醫生攔下。
“放這兒就行,你站遠點兒盯著,沒什麼事兒別過去。”
護士往季初景他們那邊看了看,捂嘴偷笑,又覺得新奇:“您不是說您這位老同學叫什麼‘冷麵閻王’嗎?我看著也挺愛笑的啊。也不知道他們聊什麼,笑的還挺開心。”
周醫生哼哼兩聲:“我都沒聽見個響兒,你哪兒看見他笑了。”
護士一臉鄙視:“您看見鬱先生那雙眼睛了嗎,那叫桃花眼。他嘴角能繃住,眼睛可騙不了人,桃花眼笑得時候不要太明顯。”
周醫生對她說:“以後記得這位季小姐來記得找我,我親自來。”
這些季初景都不知道,在兩人抱著狗子離開的之前,護士特意囑咐了季初景最好取個名字。
車上,季初景摸著它的卷毛:“就叫季小卷吧。”
回去時鬱霄開車,等紅燈時他瞟了一眼狗:“姓季?”
季初景正在逗狗,忽然想到錢是鬱霄出的,人家還辦了卡,是金主爸爸,跟她姓好像是有點兒不太合適。
“要不……姓鬱?”
季初景說完心裏有點失落。
轉念一想,以後在家對金主爸爸的狗兒子“作威作福”好像也不錯。
不知道鬱霄是不是看出她的想法,鬱霄還是否定了她:“跟你姓吧,像親生的。”
這句話是季初景下車後說的,她都沒來得及反駁,鬱霄就把車開走了。
季小卷已經睡著了,季初景把它輕輕放下,拿過手機查看。
喻言約她有事明天說,她最後回了個信息,視線落在一個新號上。
是鬱霄。
她以為鬱霄得是純黑色的頭像,或者是什麼藍天大海,結果是一條錦鯉的照片。
“鬱總也這麼迷信啊?”季初景想報今天下車那一句的愁,劈裏啪啦地輸入對話框,自娛自樂了一會兒,又慫慫地刪掉了。
金主爸爸不能惹。
季初景退出和鬱霄的聊天界麵,消息已經有十幾條,都是聽說她回國的朋友發來的,還有國外的朋友對她的想念。
季初景一一回了,打開了和謝聞嬌的聊天框。
謝聞嬌是她高中同桌,當時兩人互相看不順眼,可誰想到坐了三年同桌,兩人最後卻成了閨蜜。
季初景出國後,兩人作息顛倒,可這仍舊沒影響她倆的友誼,更沒斷了聯係。
謝聞嬌也是為數不多知道她秘密的人。
季初景:【嬌嬌,我今天見到我老板了,你知道他像誰嗎?】
謝聞嬌還沒睡,幾乎秒回:【像你的小錦鯉。】
季初景:【……配合一點。】
謝聞嬌立即發來個特大的小黃臉表情,張著大嘴驚訝地瞪著她,後麵還跟著一句“是不是像你的小錦鯉?”
季初景回了一個瘋狂點頭的表情包,和她說了今天發生的事,又說了鬱霄的長相和經曆。
良久,對方才發來一條消息。
謝聞嬌:【一一,咱就是說,這位太子爺鬱霄是不是就是你要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