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 為什麼你還沒死?(1 / 2)

平常並不喧囂的田莊一下子車水馬龍,知道小王爺中毒,有探聽消息的,有噓寒問暖的,當然也不乏虛情假意的,看熱鬧的人群嘴裏打著要看小王爺的旗號,可卻是各懷鬼胎。

蘇城的房間跪著黑壓壓的騎兵,當然還有張魁、蘇平安、徐瑩瑩,環兒滿眼是淚,啪一個耳光重重的甩在了張魁的臉上:“讓你保護小王爺,為什麼中箭的不是你?”蘇城對於環兒來說,是最貼心的主子,也是最貼心的弟弟,第一年自己來王府,人生地不熟,就算是過年,自己也是被遺忘的一個,其他丫鬟熱熱鬧鬧的拿著喜錢,分食著王府留下的美味佳肴,自己卻被孤零零的冷落在了一旁,隻因為有個老媽子說了一句,一副狐媚臉,怕不是要勾引王爺,自己就背上了這滔天的罪名。

蘇城偷偷的拿來了一個雞腿,還有半壺美酒,遞給了自己,陪她過了第一個真正開心的年,從前的環兒不過是主人們送來送去的玩具,這家主人破產了,10兩貨給他家,這家老婦人感覺長得妖豔又5兩賣給他家,自己的父母是誰,完全不記得。第二天,蘇城拉著自己的手說,誰感欺負環兒姐姐,以後東院就不要來了,這才讓環兒融入了府裏的生活,雖然還有有些碎語,不過也算是活下去了。

張魁已然麻木,保護小王爺不利,不光是自己沒命,就算是環兒也可能就此陪葬,張魁狠狠地跪在地上,一頭磕出了血跡:“張魁保護小王爺不利,求王爺賜死。”

環兒看著張魁跪下,也跪在張魁身邊:“環兒願同夫君為小王爺陪葬。”

其餘鐵甲兵也一一磕頭認罪:“請王爺賜死。”

蘇平安和徐瑩瑩焦急的在門外等候,蘇平安哭的梨花帶雨,已然沒有往常的傲氣,這時候的蘇城就似乎是她的天,自己僅僅依賴的男人。徐瑩瑩雖說傷心,但是還算冷靜,擦幹淚等待的府醫的診斷。

林花花站在門外,已有些站不穩,在蘇武攙扶下才能稍微站住,惡狠狠的看著蘇武:“你是不是知道田莊有危險?”

蘇武沉默了,林花花一個巴掌打在了蘇武的臉色:“如果我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我夫妻情誼就此斷絕。”

蘇武隻是麵色沉重不發一言,右手卻是緊緊地攥住了拳頭。

過了半個時辰,房門被打開,府醫們紛紛出來,林花花急迫的詢問著病情,府醫們卻不敢言語,有個老邁點的先生直接跪了下來:“小王爺深重奇毒,我等也是毫無辦法,小王爺怕是挨不過明天,除非是太醫閣針神徐晏在世,不然怕是沒人救得了小王爺。”

林花花心口突然氣血翻湧,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庸醫!庸醫!我兒福大民大,都是你們這些庸醫,快給我滾。徐晏是誰,快去讓夜狼請徐晏,就算是綁也給我綁來。”

這個年邁的老者又是扣了一個頭:“徐晏早已被絞殺了。”

林花花聽到能救自己兒子的人也死了,本已體力不支的他,呼喊著要進門去看看兒子,可是卻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府醫們紛紛走了出門,走出牌樓約莫一裏地,來了個挑擔的農夫:“先生莫走,買壺茶解解渴啊,上號的秋山菊。”

一個醫者笑著接過茶壺,從包裏掏出碎銀給了農夫,中間還攙著一張紙條:“你這茶太貴了,下次我可不買了。”

農夫用力的握住了錢,生怕人看到:“你這話說的,好貨不怕貴啊。”

酷暑難當,其他醫者也想買一壺茶解解渴,可是農夫卻頭也不回,喊著:“你們這群窮貨,這麼不識貨,誰要賣與你們。”

農夫趕忙來到田莊旁的一座破廟,打開紙條,隻見上麵寫著四個字:“病危將死”,麵上漏出的笑容,然後一針口哨,吹來一隻信鴿,塞入腳底,信鴿朝北方飛去。

林花花被抬入房中,蘇武也是怒不可遏,自己心中早已有了懷疑的對象,汙我名譽,忍了;收我兵權忍了,毒我愛子,是可忍,孰不可忍,一聲大喝:“夜狼何在,隨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