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頭隻是回頭安撫了一下那人,便轉頭答應了下來,那人見此也不在多說什麼,隻是緊鎖眉頭。
雲雅茹默默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並沒過多發表任何看法。
“師兄、大人,對付這個人我一人足以。”白玉堂抬腳向前走了一步。
大頭看著長著小白臉,又瘦不拉幾的年輕人,根本就沒將白玉堂的話放在眼裏,隻覺得這人有些虛有其表,不過正好,可以讓他在隊伍裏立威,這樣他就不用去看有些人臉色了。
雲雅茹、展昭二人順事向後退了一步。
雲雅茹轉頭將目光看向其他人,以確保他們不會從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走。
刀疤臉看到雲雅茹、展昭的行為有些不爽,雖然在他心裏有些怪大頭自作主張,不過這一切都被一直注意他的雲雅茹看在眼裏。
“你們這明顯就看不起我大頭兄弟。”
“既然你覺得我們看不起他,要不你來,我正好可以活動活動一下自己的手腳。”雲雅茹牙齒咯吱吱。
“我說你這人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們好久說看不起眼前這位兄弟了,我看是你的眼睛有問題才是。”展昭雙手環臂,一眨不眨的看向刀疤臉。
話音剛落,隻見展昭“嗖”的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身到了刀疤臉的身旁,用劍抵住了他的喉嚨。
“朋友,你這人有些不講武德,我剛剛就是隨口一說,你又何必大費肝火。”刀疤臉很會審時度勢,一見情況不對,馬上說話的聲音也隨之軟和了下來。
雲雅茹一下明白了刀疤臉的意圖,對著展昭使了一個眼神。
不過刀疤臉手下的那些夥計馬上滿臉煞氣的聚攏過來,獰笑著看著這些官差,好像雲雅茹一行人已經成了他們粘板上的魚肉似得。
雲雅茹也不知這些人哪來這麼大的底氣,難道沒看出來,白玉堂根本就沒有使出全力,她現在隻是在戲耍大頭而已。
刀疤臉這種人,展昭生平最討厭了,心想不如這會兒正好趁此機會將他一舉給幹趴下,這樣也可以威懾到這些人,讓他們別像之前那樣傲慢無禮,她心裏想著,眼睛卻對上了雲雅茹看過來的目光。
她們知道這刀疤臉之所以這麼說,完全是想轉移她們的注意力,從而趁她們分心之際,給她們來個有來無回。
不過這刀疤臉顯然失算了,他沒想到這些人根本不像他預想的那樣,看起來有些不好對付,難道今日就要將小命留在這裏,他心中還是有些不服。
雲雅茹自始至終表現得都很淡定,好像這些人的一切都盡在她掌握之中似得。
至於展昭在接收到雲雅茹給她傳遞過來的意思時,她心裏就已經有了一個簡單的計劃。
沒多久,耳邊便傳來了連續不斷淒厲的慘叫。
刀疤臉循聲望去,發現自己的那些收下,一個二個已經被對麵的那些官差給弄得蜷縮在了地上,口中還不時發出殺豬般的哀嚎,弄得他煩躁不安。
“真是廢物,就你們這樣還能讓主子滿意才怪。”刀疤臉眼神狠厲,故意用語言刺激他們,其實心裏卻非常看不起這些人,隻不過他運氣不好,這才被分配到了這裏。
“你還不是一樣,要不然你怎麼不自己出手,現在隻曉得在原地幹看著。”雲雅茹托著下巴,冷眼掃過刀疤臉。
這話一下說中了刀疤臉的心聲,他心裏不由發虛起來,不過想到之前主子傳給他的內力,他又覺得自己底氣十足。
他曾看到自家主子用這種功夫,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不過當時主子曾交代過他,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這功夫,因為那會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畢竟那功夫不是自己所習得,而是通過傳功之術,灌頂到了他身體裏的,要想完全化為己用必須通過藥浴加極其苛刻的辦法,隻不過他暫時沒辦法實現。
想到這裏刀疤臉突然腳尖一點,竄到半空,同時從衣袖裏拋出一件黑色的圓形東西。
隨著拋出,這個看起來絲毫不起眼的東西,竟然開始以極快的速度,逐漸變大,而後形成圓形盾牌擋在了展昭的麵前。
展昭一躍而起,雙腳直接踩了上去,穩穩立在了半空。
“這東西好像沒什麼用處。”展昭麵上雖然這麼輕描淡寫的說著,心裏卻靜靜地開始仔細思考起來。
“你一會兒就說出來了。”刀疤臉撇了撇嘴。
隨著他話音落下,展昭感覺這個看起來像圓形盾牌似得東西,正像“一匹脫韁野馬似的”如同磁鐵般正在緩慢吸取她的內力。
“這個東西非常邪門,我現在根本不敢使用內力。”
雲雅茹也注意到了展昭的異常,“別慌,一會兒聽到我彈奏的曲目,直接使用輕功與它脫離。”
“好,我知道了。”展昭穩了穩自己的心神,放下心中的擔憂和詫異。
他可不相信,這展昭能輕易離開他這個圓形盾牌,畢竟當時主子還給他展示過,這個的厲害之處。
……
雲雅茹將後背的古琴取下,直接席地而坐,隨著琴音響起,展昭感覺那股神秘的吸力在逐漸消失,而刀疤臉竟然短暫的失去了對這樣東西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