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隻是又一次看到她故意向大公子懷裏撞去,不過那時夫人真好在身邊,她的計謀好像並沒有得逞。”萍兒想了想。
“她不是奎兒的奶娘嗎?怎麼不照顧孩子,反而做出這樣的事來,難道就沒人處置她?”白玉堂突然開口。
“那次好像奎哥兒突然生病了,她著急向大公子和夫人稟報。”
“這也有可能真的不是故意的,畢竟當時她非常著急,一時腳下沒注意踩到了小石子,也是有可能的。”雲雅茹想了想。
“那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奴婢後來聽別人說起,她哥哥好像差一筆彩禮錢,隻是奴婢不知道這事是真是假。”梁媽媽道。
“梁媽媽,你是好久聽說這消息的,我怎麼不知道?”老夫人有些好奇。
“在奎哥兒奶娘被發賣沒多久,有一次聽她一個同鄉在聊天中無意間提起過。”
這倒是一個線索,回去後倒是可以讓人去查查。
“老將軍、老夫人,以後如果貴府還有什麼新的線索,勞煩第一時間通知一下我們,雖然時間過去了這麼久,找回孩子的幾率非常渺茫。”
靜安老將軍微微點頭。
“定兒,過來,讓祖父和祖母好好看看。”靜安老將軍的夫人對著蔡定兒招了招手。
蔡定兒雖然對剛才那夫人感觀很差,但對這二人卻有著天然的親近,難道這就是血脈的力量。
靜安老將軍的夫人覺得自家兒媳越活越回去了,竟然在見到自家親生孩子時,會說出那樣的話。
本來蔡定兒就沒有和他們相處過,她這樣一說,不是將蔡定兒越推越遠嘛。
“定兒,你別將她剛剛那些話記在心裏。”老夫人小心翼翼的看著蔡定兒,越看,越覺得和自己兒子小的時候越像。
“我沒將她話記在心裏,我師傅曾經和我說過,記這些話記多了,那就是自尋煩惱。”
雲雅茹將目光看向白玉堂,好像再說,你真得曾經說過這樣一句。
白玉堂微微搖了搖頭,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好久說過這樣一句。
靜安老將軍夫婦二人一看,就知道是這孩子自己想出來的,不過他們也沒怪他,隻能說這孩子母子親緣薄。
“沒事,你以後除了師傅,還有我們。”老夫人柔聲道。
其實他們在進屋的一刹那就注意到了,這孩子雙眼清澈,見到他們也沒有過多表情,一看便知是一個極其理性的人。
……
這次茶樓會麵後,白玉堂單獨又和蔡定兒聊了聊天,見他情緒穩定,便將自己心中的擔心放了下來。
雖然他那個生母態度有問題,但是她並不希望他帶著恨意去看待問題,那樣對他並沒有任何好處。
既然這邊暫時沒有其他重要線索,她準備讓其他人去查查這個奶娘,至於其他的,那就等她從堰西村回來再說。
……
堰西村在京城南郊外不遠的地方,雲雅茹三人騎馬一直飛馳在管道上。
“你們說,那個女子是不是這裏有問題,自己親生兒子才被找回,竟然抱著定兒不停的叫著奎兒的名字?”展昭轉頭看向雲雅茹和白玉堂。
“可能在她心裏奎兒才是她的孩子,畢竟那孩子在她身邊養了幾年。”雲雅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反正我這個師傅支持定兒自己的意見,他如果不想回靜安將軍府,我也不會逼他。”白玉堂微微一頓,接著道:“有這樣一個母親在,我對他回去後的生活表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