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
季嘉禾還在床上睡覺的時候,季母帶著劉嬤嬤還有那個身邊得力的大丫鬟,就將季嘉禾從床上拽了起來。
因為第二日休沐。
季嘉禾昨晚在練功房,一直練到亥時才回房睡覺,沒有想到,還沒有睡了兩個時辰,就被她娘拉了起來。
季嘉禾睡意朦朧的坐在梳妝台前,任由季母的丫鬟給自己更衣梳妝打扮,反正對於今天的賞花宴,季嘉禾本來就沒有任何期待。
季母大概也是知道季嘉禾的想法,所以才會一大早就派人來給季嘉禾裝扮。
就算丫鬟拿汗巾擦臉的時候,季嘉禾都是迷迷糊糊的,任由丫鬟隨意擺弄。
過了很久,久到季嘉禾都睡了過去,季母才有些臉色不好的搖醒季嘉禾,“你個傻丫頭,就這樣你還能睡過去,還真的是傻!”
“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昨夜亥時才入睡,自然困的睜不開眼睛!”因為睡意,季嘉禾難得有些嬌憨的對著她娘抱怨。
如果換做平時,季母就隨季嘉禾性子,愛睡多久都可以,可是現在不可以,“你明明知道今天要去參加賞花宴,就該早早起床準備的!”
“娘,不就是賞花宴麼,我換一身比較合適的長裙,不就好了嗎,何必如此大費周章了?”季嘉禾不耐煩的抱怨著。
季母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戳了戳季嘉禾的額頭,“季嘉禾你還是個姑娘嗎?”
“娘,我寧願不是!”如果不是,就沒有那麼多複雜的事情了。
季母無語,半晌才有些嚴肅的開口,“今天的賞花宴,哪個不是早早起來裝扮,希望今天可以令所有人驚豔的,也就隻有你,什麼都不管,隻想著帶兵打仗的事情!”
“娘,我可不用裝扮什麼,如果惹我不開心了,直接打過去不就好了,我保證一定驚豔全場!”
季母一聽季嘉禾這話,感覺越發擔心了起來,“曦兒,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女孩子家家的,以後這些話,隻能和娘說,千萬不要同他人說,你可知道?”
“娘,我知道了!”為了避免她娘喋喋不休的說下去,季嘉禾隻能隨意答應了下來。
季嘉禾說完這些,這才終於轉頭,一轉頭就看見了銅鏡裏麵的自己,一下子也有些詫異的看向了她娘。
季嘉禾從小不愛讀書,所以到現在看見自己身上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也都不知道該怎麼樣形容了。
隻見季嘉禾身上
季嘉禾就這麼華麗麗的帶著清瑤清芷出了門。
馬車就這麼一路平穩的到了寧王府。
季嘉禾下馬車之後,也是由寧王府的大管家親自迎進了寧王府。
寧王是周帝沈垣的一母同胞的親兄弟,也是一個愛遛鳥鬥蛐蛐的主,所以寧王不被沈垣猜忌,還深受沈垣的恩寵,寧王也變成了金陵炙手可熱的人家。
季嘉禾進入了寧王府,寧王府四周都立著漢白玉的柱子,四周的牆壁全是白色石磚雕砌而成,亭台樓閣小橋流水,別有一番韻味。
隻不過季嘉禾卻透過這些華麗富貴的景色,看到了大周朝的腐敗不堪,季嘉禾知道大周朝的覆滅,一定不會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