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邕你好大的膽子!”
夏邕直接跪在了沈垣的麵前,一張恐怖的臉上,現在多了一絲驚懼。
季嘉禾知道,沈垣喜怒無常,殘暴不堪,所以朝中所有人,都害怕得罪沈垣。
因為沈垣可是一個荒淫無度的皇帝。
所以夏邕一下子就嚇傻了,直接對著沈垣聲淚俱下,“皇上,臣不知道做了什麼,惹得皇上不開心,但是皇上臣一心隻為朝廷,這一次犬子無狀,讓季將軍鞭打,是犬子的錯,臣這就帶犬子離開!”
沈垣的臉色,卻並沒有緩和,甚至更甚,一雙渾濁的眼睛,居然還有些許陰狠,“夏邕,朕待你不薄,你卻無視朕的存在,朕留不得你了!”
夏邕匍匐著靠近沈垣,聽見沈垣如此說,一個方才還惡狠狠的大男人,瞬間沒有了脾氣,沒有了臉麵,哭的驚天動地的,“皇上,臣不知道做錯了什麼,可是皇上,臣無論做什麼,都是為了皇上啊,皇上……!”
沈垣直接一腳將夏邕踢開,隻不過沈垣沉迷美色,身體早就被掏空了,所以這一腳並沒有什麼力道。
但是夏邕為了讓沈垣饒恕自己,愣是被這一腳踢了好遠。
夏飛堯跑過去扶夏邕,卻被夏邕惡狠狠的一把推開,然後夏邕直接拽著夏飛堯,就跪在了沈垣的麵前,“皇上,都是犬子的錯,皇上不要生臣的氣,臣這就替犬子向季將軍道歉,然後將犬子關在家裏,以後都不讓出去!”
沈垣聽了夏邕的話,卻還是一副風雨欲來的樣子,“夏邕,前些日子,朕出宮看上一名女子,讓你替朕接進宮來,你還記得你是怎麼對我說的嗎?”
“臣……!”夏邕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沒有回答沈垣。
沈垣麵容猙獰的看著夏邕,“你告訴朕,那女子已經病故了,可是有人告訴朕,那女人非但沒死,還被你納為妾室,夏邕你可承認?”
“臣……!”夏邕依舊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沈垣卻直接喚來了禁衛軍,讓禁衛軍親自去夏府抓人。
夏邕一看這幅場景,直接軟癱在了地上,那裏還有從前的神氣。
季嘉禾看到此情此景,莫名也有些唏噓。
雖然夏邕落得如此下場,那是咎由自取,但是夏邕立刻從天下掉到地下,就在這麼一瞬間發生,讓季嘉禾無比厭惡官場。
沒一會,禁衛軍就將一個梳著婦人發髻的美豔女子壓了進來。
沈垣一看,那女子嫁人之後,越發的嬌媚,一下子直接看直了眼睛。
季嘉禾忍不住冷笑,然後瞬間恢複成麵無表情的模樣。
那女人也是第一次進宮,而且還是被禁衛軍抓進來的,纖弱柔媚的身子,忍不住的顫抖著,讓沈垣不由的有些心猿意馬。
過了很久,沈垣才清醒過來,然後看著夏邕就勃然大怒,“夏邕,現在你要如何和朕解釋?”
“皇上,臣一時糊塗,都是這婦人勾引臣,臣不是故意欺騙皇上的!”夏邕一看這樣,哪裏還敢不承認,所以連連對著沈垣解釋。
沈垣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夏邕,所以即使夏邕如此說,沈垣也沒有打算放過夏邕,“夏邕身為朕的臣子,卻覬覦朕看上的女人,你真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