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顧霆忱對於自己的控訴,季嘉禾沒有任何的表示,甚至一點改變的意思都沒有。
也沒有惱怒的意思,反正不像女人也沒有什麼,她隻想複仇,隻要能複仇,她無論做什麼都可以的。
所以季嘉禾一點也不生氣。
奈何顧霆忱並不收斂,還是一副吃驚的模樣,讓季嘉禾也有些不自在了。
畢竟一個人就看著她,季嘉禾怎麼可能會自在呢。
所以季嘉禾也有些煩躁的瞪了顧霆忱一眼,“顧霆忱你別這樣看著我!”
“季嘉禾,這酒這麼烈,你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啊!”顧霆忱很好奇,這女人怎麼可能這麼好的酒量,這樣一比,他好像真的挺差勁的。
季嘉禾看了一眼手裏的就,有些莫名其妙的說道,“這就一點也不烈,我記得我以前和我爹出征,喝的酒那才叫烈,我喝了半壇子就醉的不行!”
“姑娘家的,就已經用酒杯喝,用碗也太粗魯了!”顧霆忱一看季嘉禾的樣子,別說不像一個女人,連他這種男人都要甘拜下風了。
季嘉禾揮了揮手,但是並不在意這些,想起今天來找顧霆忱的目的,也就顧不上再說其他的了,“顧霆忱,你是如何知道,皇上要讓我嫁人的?”
“我猜的!”顧霆忱吊兒郎當的說著。
季嘉禾卻不相信,顧霆忱是猜的,如果顧霆忱真的有這麼個本事,也不可能像個廢柴一樣無所事事了,所以顧霆忱的這一套說辭,根本站不住腳,所以季嘉禾也沒好氣的逼迫顧霆忱說出口,“顧霆忱,你又在搪塞我?”
“季嘉禾,你胡說什麼?”顧霆忱可不承認,自己是在搪塞季嘉禾。
季嘉禾抄起自己的鞭子,直接放在了桌子上麵,然後威脅顧霆忱,“顧霆忱,我知道這件事情,並不是你猜的,所以你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你今天就別想走出這個門,別忘記我是怎麼對待夏飛堯的!”
顧霆忱一想到那日夏飛堯的下場,又想到今天季嘉禾害自己差點被馬踩死,一下子就直接嚇跪了,顧霆忱忍了好久才忍著自己心裏的恐懼。
他堂堂齊王府的小世子,到了哪裏誰不是畢恭畢敬的,除了夏飛堯那個傻小子以外,就季嘉禾敢如此威脅自己了,想到這裏,顧霆忱就認慫的說道,“季嘉禾,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拿你手上的鞭子威脅我啊!”
季嘉禾感受到,顧霆忱對自己的抱怨,似乎很是幽怨,雖然心裏知道這樣恐嚇顧霆忱不好,但是麵上還是一副不能理解的樣子,“要不我把我的劍架在你的脖子上,這樣你就願意說了?”
“季嘉禾,你就不能不打打殺殺的威脅我嗎?”顧霆忱對此很是不屑,就會打打殺殺的威脅別人,那是土匪的作風,哪裏還是什麼護周將軍了。
季嘉禾聞言一樂,然後無比認真的對著顧霆忱說道,“不能,你就說,我這樣是不是百試百靈!”
“季嘉禾算你厲害!”顧霆忱沒法,讓自己偏偏怕季嘉禾的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