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宮裏的慶功宴,季嘉禾自然要喝顧霆忱一起去。
因為今天是宴請各位將領,所以朝臣都在,隻不過沒有任何官眷在場。
季嘉禾簡單梳洗了一下,換回了一身女子的衣裙,就帶著顧霆忱去了皇宮。
這一次季嘉禾堅決不讓顧霆忱,和她做同一輛馬車。
顧霆忱沒有季母撐腰,隻能委委屈屈的騎著馬,跟在季嘉禾的馬車後麵。
隻不過今日,也不知道是什麼日子,路上的姑娘很多,看著顧霆忱,有不少的姑娘衝著顧霆忱扔荷包,甚至還有姑娘去攔顧霆忱的馬。
季嘉禾並不像尋常女子一般,所有看見金陵女子如此大膽,也不由嘖嘖稱奇。
還是金陵的姑娘大膽,遇見喜歡的公子,就忍不住上前。
顧霆忱被一個身穿桃粉色衣裙的姑娘攔下,顧霆忱看見那姑娘有些矯揉造作的看了顧霆忱一眼,然後還有這害羞的看著顧霆忱,“這位公子,小女子芳名婉娘,敢問公子名諱?”
“在下名諱,不方便和姑娘說,如果姑娘無事,就請自便!”顧霆忱臉色有些不好的看著你麵前這個陌生的姑娘。
這個叫婉娘的姑娘,卻好像受到了傷害一般,但是猶不死心的問道,“公子,這是為何,難道是婉娘哪裏做的不對,惹公子生氣了?”
“姑娘,在下已經定親,我很喜歡我未過門的娘子,所以請姑娘自重!”顧霆忱也沒有想到,金陵的女子,比他們封地的女子,都大膽了很多,差點就要生撲上去了。
那婉娘卻覺得顧霆忱這麼說,都隻是借口,所以那婉娘也有些氣鼓鼓的看著顧霆忱,“你這是看不上我,故意找到托詞吧,我家可是皇商,我家裏可是有錢的很,如果你娶了我,我的嫁妝可有足足六十六抬的,不必那些世家小姐差什麼的!”
“姑娘,我並沒有騙你,請你讓開,我要走了!”顧霆忱被婉娘攔著,並沒有辦法騎馬,顧霆忱看見季嘉禾的馬車也停了下來,卻麵前的婉娘,也越發有些沒好感了。
那婉娘卻嬌俏一笑,卻沒有打算放過顧霆忱,“你說的,我可不信!”
“前麵的馬車上,坐著的就是我未過門的娘子,如果姑娘不信,大可以親自過去問問!”顧霆忱甚至希望,季嘉禾可以教訓一下,這個無法無天的小丫頭。
那婉娘卻調皮的笑了笑,並不打算去前麵的馬車,“你真當我傻嗎,等我去找前麵的馬車,你就會逃走對不對?”
“這位姑娘,我對你無意,你讓開我要走,不然你小心我對你不客氣!”顧霆忱覺得十分的煩人,突然覺得他纏著季嘉禾的時候,季嘉禾是不是也這樣頭疼。
婉娘被家裏人寵壞了,被顧霆忱拒絕 卻越發的不依不饒了,“我薛家可是金陵最有錢的皇商,我告訴你,我看上你了 ,我要嫁給你為妻,你不可以拒絕我!”
“這位姑娘,你難道想要逼迫他嫁給你?”因為耽擱了一會,季嘉禾也有些沒有耐心了,所以也下了馬車,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