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孫戊麾下的大將李健,就在沂水城外叫囂,“早就聽聞季家軍,厲害,怎麼昨日就已經來了沂水,卻躲在城裏不出來,難道傳言有假,你們季家軍都是些縮頭烏龜不成?”
然後就是十萬大軍的嘲笑聲。
季嘉禾站在沂水城的城樓上,看著下麵的李健,心裏卻一點也沒有憤怒和擔憂。
陣前叫囂的事情,在季嘉禾看來,一點用都沒有,而且季嘉禾也不怕這些,李健雖然勇猛,但是卻有勇無謀 ,這樣的人根本不足為懼,季嘉禾覺得,孫戊派李健來打頭陣,八成就是來試探她的能力的。
畢竟在孫戊心裏,季嘉禾再厲害,也是一個女人,一個女人能有多厲害,所以孫戊並不打算自己出兵,而是隻派了一個李健過來叫囂。
季嘉禾覺得,既然孫戊這麼看不起她,派了李健過來,那就讓李健有來無回,好震懾一下李健背後的孫戊,讓她看看,就算她爹死了,她也一樣,可以讓季家軍重振。
所以季嘉禾不著急派兵討伐李健,而是在城樓上,悠哉悠哉的看著城外的孫戊大軍。
李健說完話,發現沂水城裏,一點動靜都沒有,一下子也有些嘲笑了起來,對著後麵的十萬大軍喊道,“你們看,我就是一個女人 根本不可能做什麼將軍,季家軍從前就算厲害又如何,現在交到一個女人的手裏,照樣要毀於一旦,今天我們就讓季家軍看看我們的厲害,你們說怎麼樣?”
“將軍英明,定要讓那女人嚇破膽才行!”李健身邊的,就是李健的副將姓陳。
李健喜歡別人恭維自己,所以李健才會提拔這個什麼都不是的陳副將,因為陳副將在他的身邊,讓他感覺,十分的心情好。
所以李健看著陳副將,也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你說的沒有錯,等我們打贏了紀家軍,本將軍凱旋歸來,一定會好好封賞你的!”
“那屬下就多謝將軍了!”那陳副將笑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讓後麵的小伍長十分的不屑,隻不過陳副將並沒有發現,他的眼睛裏麵就,就隻有白花花的銀子。
李健在城下叫囂了很久,可是沂水城,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就好像裏麵什麼人都沒有,沂水城,就好像是一座空城一樣。
李健叫囂了這麼久,感覺自己好像被戲耍了,還被一個她根本看不起的女人戲耍了,李健直接黑了一張臉,絡腮胡子都這遮不住他一臉的凶相,“季嘉禾,你這個臭女人,你這是看不上老子不成,老子告訴你,你趕緊出來受死,說不定老子還會留你一具全屍,不然小心老子大卸八塊了你!”
“將軍莫要生氣,屬下聽說,那女人長的十分的好看,不如留他一命,讓她做你的女人,這樣既能羞辱昏君,還能讓將軍爽快一些,將軍,你覺得屬下說的如何?”那陳副將笑的十分的猥瑣,一雙小眼睛,流露出來的,就隻有貪婪。
李健聽了,也沒有再生氣,直接有些得意的大笑了起來,麵對陳副將,也越發和藹了,“你說的沒有錯,等抓住那個女人,老子一定要好好嚐一嚐,那個女人的滋味,等老子玩膩了,就將她賞給你,你覺得怎麼樣?”
“那屬下就多謝將軍了!”陳副將笑的越發貪婪了,甚至眼神裏還多了一絲淫邪。
沂水城城樓之上,李健和陳副將的話,一句不差的落在了季嘉禾的耳朵裏麵,不過季嘉禾聽了這些話,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好像說的那個人,並不是她一樣。
季嘉禾能做到一點反應都沒有,顧霆忱可做不到,顧霆忱聽到李健他們這麼說,鐵青這一張臉,未免破壞季嘉禾的計劃,顧霆忱小聲對著季嘉禾有些不服氣的嘀咕道,“季嘉禾,他們怎麼可以這麼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