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霆忱一看自己流鼻血了,趕忙拿出袖口放著的帕子,堵住了自己的鼻子,這鼻血,才終於可以不再留下來了。
季嘉禾一看顧霆忱居然帶著帕子,也不由嘲笑顧霆忱,“呦,你一個大男人,居然也喜歡用帕子啊!”
“我這不是怕,被你這恐怖的女人,再次打出血,所以特意準備的帕子,不然用你的汗巾,你又嫌棄我!”被季嘉禾嘲笑,顧霆忱也沒有辦法,隻能有些無奈的控訴季嘉禾的可怕。
季嘉禾想到上一次,確實是這個樣子的,突然也有些心虛,但是卻還是嘴硬的對著顧霆忱說道,“誰讓你惹我生氣了,你這都是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那就算是我自找的好了!”顧霆忱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卻還是幽怨的看著季嘉禾。
季嘉禾看顧霆忱,這麼幽怨的看著自己也不樂意了,“顧霆忱你這是什麼眼神,你難道是想挨打嗎?”
“你就隻會揍我,有本事用別的辦法啊!”顧霆忱這些日子,挨了軍棍,卻覺得在軍營的日子,自己健壯了不少,季嘉禾的揍,顧霆忱也沒有那麼害怕了。
季嘉禾聽顧霆忱這麼說,也有些忍俊不禁的挑了挑眉,“就算我不揍你,我和你對打,你照樣不是我的對手,所以顧霆忱你就不要再做垂死的掙紮了!”
“那我們比詩詞歌賦,我一定能贏你!”顧霆忱雖然詩詞歌賦也不在行,可是顧霆忱覺得,他怎麼樣也比季嘉禾厲害。
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都是季嘉禾的短板,所以顧霆忱這麼說,季嘉禾自然不會比的,“顧霆忱,我才不要和你比!”
“季嘉禾,你知道比不過我,所以才這麼做的,對不對?”顧霆忱覺得,一定是這樣的。
季嘉禾從小就一定才疏學淺,一定不像別的女子那般有才情,不過武功卻比男人,都厲害的望塵莫及。
季嘉禾被顧霆忱戳破小心思,也不慌亂,直接對著顧霆忱說道,“既然如此, 那我們比射箭,比腕力如何?”
季嘉禾才不傻,如果比詩詞歌賦,那她就真的要輸的一塌糊塗,如果真的要和顧霆忱比,那就比她在行的。
“那我怎麼可能會比得過你!”顧霆忱覺得,季嘉禾的武力值那麼高,他和季嘉禾比武,簡直就是自尋死路,所以顧霆忱才不會和季嘉禾比武。
季嘉禾自然知道,顧霆忱就是一個慫蛋,所以季嘉禾對顧霆忱這樣的表現,也一點不意外,“既然如此,那就別比了,好了大軍馬上就要離開沂水城了,你還是早些收拾你的包袱去吧!”
“我早就已經收拾好了,你就不用擔心我了!”顧霆忱可不做沒有計劃的事情,來之前,他就已經收拾妥當了。
顧霆忱突然覺得,來了軍營,也不是沒有好處的,至少他現在慢慢的習慣了,沒有小廝在身邊伺候,習慣了一個人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這樣的習慣,也不知道真的算不算好。
季嘉禾對顧霆忱這麼速度,也有些刮目相看了,不過卻還是對顧霆忱下了逐客令,“顧霆忱,那沒事你就先回家去吧!”
“季嘉禾,我陪陪你吧!”顧霆忱還是賴著不走,不願意就此離開。
顧霆忱不願意走,也在季嘉禾的意料之中,不過聽到顧霆忱這麼說,季嘉禾卻有些嫌棄顧霆忱,“顧霆忱,誰要你陪著我了,我可不需要你陪著我!”
“季嘉禾,我無聊啊,那你陪著我好了!”顧霆忱知道,季嘉禾這是別扭了,所以直接換了一個借口。
季嘉禾挺顧霆忱這麼說,也更加別扭了,“本將軍日理萬機的,哪有時間陪你,還不趕緊離開,我可不想和你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