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嘉禾卻直接看向了沈垣,直接對著沈垣說道,“皇上,雖然家父已死,哥哥早亡,可是季家是我爹留給我的,包括季家軍也是臣一手操練的,所以皇上,關於這件事情,臣請你定奪!”
“季方氏,既然這是季老將軍的,你們也早就分家,那這季老將軍留下的一切,都該是季愛卿的,這你可有異議?”沈垣早就聽到有些昏昏欲睡了,那裏還管什麼亂七八糟的。
他隻知道,現在還要利用季嘉禾,沒有任何其他的證據,單憑這個也無濟於事,所以也不管什麼,直接站在了季嘉禾的這邊。
方氏自然不肯讓自己垂手可得的一切,可是麵對沈垣這個皇上,方氏還是有些心虛的,“可是皇上這……!”
方氏這副唯唯諾諾吞吞吐吐的樣子,讓沈垣有些反感,所以也直接打斷了方氏的話,“好了,這件事情,就這麼決定好了,季方氏,你說了這麼多,難道就沒有別的什麼事情要說,難道你說季愛卿如何欺負你,都隻是你自己胡謅的?”
“皇上,即便這些東西都是屬於季嘉禾的,可是季嘉禾卻不顧念她二叔和堂妹,直接將我們趕走,還不斷的侮辱我們,臣婦也是是在苦不堪言,才去大理寺狀告季嘉禾的!”方氏可不能露怯,也不能讓沈垣這個皇上,相信了季嘉禾,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離開了這裏,季嘉禾一定不會放過她。
季嘉禾可早就已經有了對策,所以麵對方氏的指責,卻一點也不慌亂,“皇上,臣原本是想讓二叔一家,修繕好自己的府邸就離開的,可是方氏卻並不願意離開,甚至還下迷~藥,想要勾引齊王世子,想要讓臣難堪,還要毀了皇上給臣賜的婚事,臣隻能將他們趕走了!”
“季嘉禾,你少信口雌黃,這是根本沒有的事情!”方氏一聽季嘉禾,居然拿這個做文章,一下子也有些慌亂,但是卻還是忍著自己想打人的衝動。
季嘉禾可不怕方氏,方氏這樣惡狠狠的樣子,也讓季嘉禾有些冷笑,“這件事情由不得你否定,你女兒做的事情,齊王世子也在場,隻要讓齊王世子過來對峙,自然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你和齊王世子本來就已經定親了,嘉欣又怎麼會對她的姐夫,有什麼想法,你和世子,是一體的,所以他根本不可以作證,世子作證,怕是有失公允!”方氏這件事情自然是理虧的,所以自然也不願意讓顧霆忱出麵,所以方氏也故意攀咬,就是不讓顧霆忱為季嘉禾作證。
季嘉禾十分慶幸,那一日季嘉欣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的時候,有一個關鍵的人在場,自然能為自己證明,“方氏,你別忘了,那一日宋夫人也在我家,她也目睹了這件事情,所以這件事情,容不得你抵賴,你想要毀了我,想要誣陷我,你也該掂量一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才行!”
“季嘉禾,那一日是我女兒糊塗,愛慕世子,做錯了事情,可是事後,你卻將我們趕出季府,我們窮困潦倒的時候,都不見你幫助我們,甚至不管你二叔一家的死活,對我的苦苦哀求不管不顧,這是何道理!”方氏知道,如果讓宋夫人來,隻會讓這件事情,更加一發不可收拾,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認,季嘉禾也不能怎麼樣她們。
季嘉禾對方氏這顛倒黑白,不要臉的行徑,也有些鄙夷,“我們早就已經分家,你們二房如何都不歸我們大房去管,難道你們二房做了什麼,都要我來收拾殘局不成!”
“我們都是親戚,難道你季府家大業大的,就不願意幫助一下嗎,你知道你二叔和嘉欣,這些日子,可是食不果腹,難道你就忍心這麼做嗎?”方氏雖然有些誇大其詞,可是事實上,她們這些日子,也過得窮困潦倒,不然也不會死抓著季嘉禾不放手了。
季嘉禾卻早就知道了方氏的做法,所以也直接開口諷刺,“二叔的俸祿多少,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不知道,難道二嬸是覺得朝廷的俸祿太低,讓你們一家都吃不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