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嘉禾都沒有想到,到現在了,顧霆忱居然還執著那幅畫。
不過季嘉禾也很好奇 ,黎天明筆下的她 是個什麼樣子的,所以也沒有去管顧霆忱。
黎天明聽顧霆忱這麼說,也有些猶豫,“在下畫技拙劣,怕是會汙了世子的眼睛,所以這畫還是不看的好!”
“黎大人親手所畫,怎麼可能會拙劣不好看呢,況且畫像上的人是本世子的世子妃,世子妃容貌出眾,又怎麼可能汙了本世子的眼睛?”顧霆忱覺得,這黎天明分明就是不願意讓他看畫,所以才找了這樣的借口。
黎天明聽顧霆忱這麼說,也有些無奈,所以直接答應了顧霆忱,“既然如此,那世子和季大人,就隨下官來!”
季嘉禾和顧霆忱,隨著黎天明 ,來到了黎府的黎天明的書房。
黎天明將書桌上的錦盒打開,拿出一副畫軸出來,遞給了顧霆忱。
顧霆忱看黎天明如此珍視的樣子,也忍不住有些黑臉。
顧霆忱黑著臉打開卷軸,就看見騎著白馬,身穿盔甲的少女。
雖然眉眼比現在看上去稚嫩一些,可是顧霆忱很容易就能認出,畫上之人,就是季嘉禾。
也怪不得黎天明能夠一眼認出季嘉禾。
這黎天明的畫技還真的不錯,根本不是黎天明所說的拙劣,顧霆忱也越發覺得,黎天明之所以,不讓他看季嘉禾的畫像,就是目的不純,顧霆忱怎麼樣,也不能讓這個情敵得逞。
所以顧霆忱仔細看了一眼這幅畫,也搖了搖頭,黎天明看顧霆忱如此,也有些奇怪的問道,“世子,難道下官的這幅畫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這幅畫也沒有什麼不多,隻不過我收回剛才那句話,你的畫技確實拙劣,這一點你並沒有說謊!”顧霆忱一臉挑釁的看著黎天明,隻不過顧霆忱並沒有讓季嘉禾看見他的挑釁,不然季嘉禾一定會揍他的。
黎天明根本沒有察覺到顧霆忱的挑釁,隻是仔細的端詳了自己的畫作,才有些謙虛的說道,“世子說的對,是我畫技拙劣,以後天明一定好好研習畫技,定不負世子的教誨!”
顧霆忱有些汗顏,他沒有想到這個黎天明居然會這麼傻。
他都這麼明晃晃的挑釁了,黎天明居然一點都沒有發現。
還虛心的接受了他的意見,讓顧霆忱覺得,自己所有的挑釁,都好像石頭打在了棉花上,一點力也用不上。
雖然顧霆忱覺得,黎天明的畫技也確實不賴。
季嘉禾看了一眼自己的畫像,和從前的自己,十分的想像,所以對於顧霆忱的說法,季嘉禾十分的不讚同,“我覺得這畫,畫的很不錯,人物很傳神,比我自己看起來都要好看一些!”
“這畫哪裏比你好看了,我覺得還是你好看,人比花嬌!”顧霆忱可不會給黎天明搶先的的機會,所以搶先誇獎季嘉禾。
季嘉禾卻還是覺得這畫,畫的很不錯,“這幅畫畫的很不錯,哪像你說的拙劣了!”
“娘子,你天天舞槍弄棒的,畫畫的事情,你也隻是略懂皮毛,可是我懂啊,所以我覺得這畫,畫的也就是個那,一般般吧!”顧霆忱雖然有些貶低黎天明的想法,但是黎天明的畫技,確實隻能算是一般般,遠遠達不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季嘉禾卻覺得顧霆忱是在挑刺,不過到底為了顧霆忱的麵子著想,所以季嘉禾小聲對著顧霆忱說道,“這畫畫的已經很不錯了,你還是不要挑剔的好!”
“娘子,我說的這都是實話,隻能能是挑剔呢!”顧霆忱可沒有打算小聲說話,他說的又沒錯,又何必遮遮掩掩的,就好像他說錯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