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顧霆忱親自去了大理寺,去審問這個韓先生。
這個說書的韓先生,早就沒有了昨日的盛氣淩人。
穿著一身囚服,雖然並沒有被人嚴刑逼供,但是卻臉色蒼白,一下子就好像老了十幾歲一樣,早已不複從前的意氣風發。
韓先生看顧霆忱來了,直接在牢房裏麵,衝著顧霆忱跪了下來,“大人,小人冤枉啊,大人一定要放小的出去啊!”
昨天那韓先生還一口一個老夫的,今天卻變成了小人,不過就算這樣,顧霆忱,也不會輕易放了這個人的。
顧霆忱居高臨下的看著韓先生,一臉的冷漠,“我問你到底是誰指使你,讓你誹謗當朝皇上和皇後的?”
“沒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一時糊塗,才會說出這樣的話,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大人,你就放過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那韓先生看著顧霆忱的樣子,就知道這人,是他高攀不起的人,這人想要殺他,就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所以韓先生害怕極了,就怕會得罪了顧霆忱。
這一夜,韓先生過的很不好,雖然沒有人對韓先生用刑,但是韓先生總害怕,這些人會治他大罪,所以這一也韓先生都沒有睡覺,渾渾噩噩了一晚上,心裏對昨天發生的一切,十分的後悔。
顧霆忱看韓先生,居然抵死不承認, 立刻冷了一張臉,越發冷酷了起來,“我原本希望你能自己交代,可是沒有想到,你是不到棺材心不死,你當真以為,你能抵賴不成,我告訴你,我的人,早就查到了你前幾天,收到了一大筆銀子,你還因此爛賭了一把,你說我可說的對嗎?”
“你怎麼會知道!”那韓先生沒有想到,僅僅一夜的時間,顧霆忱居然就將這些都查明白了,一下子也有些詫異,心裏越發覺得,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了。
顧霆忱根本不用自己去處理這些,在沒有當皇帝之前,這些情報網的消息,顧霆忱是都知道的,所以顧霆忱的人,也很容易發現,這韓先生的異常。
一個普通的說書先生,卻突然有了這麼大一筆銀子,如果不是有人唆使他,顧霆忱自己都不相信。
顧霆忱看這韓先生,似乎有些動搖,也冷哼了一聲,“你有了那麼大一筆銀子,到底是誰給了你的,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我……這銀子,是我遠方親戚借給我的,難道不可以嗎?”韓先生本來打算說出來的,可是又怕因此,會讓他有牢獄之災,所以韓先生咬定,絕對不能讓顧霆忱,知道自己的事情。
顧霆忱挑了挑眉,顯然有些不高興了,畢竟他都這麼說了 這老頭,居然還不說實話,簡直就是找死,“你這老頭,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怎麼樣你不成,我告訴你,如果你老實交代,我或許會放你一條生路,如果你執意說謊還不承認,我一定不會讓你出了這個大牢,如果你不相信他,可以試一試!”
韓先生看顧霆忱,這幅樣子, 擺明了是不相信他,而且還對他,並不打算放棄,就直接有些憤怒的喊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我隻不過是一個普通老百姓,就算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但是我已經認錯了,難道你就不能放過我,非要逼死我不成!”
“如果你肯配合我,說出你所知道的一切,我自然會放你走的,不過如果你執意不願意去說,我殺了你,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顧霆忱說的十分平靜,就好像真的不在意一個人的死活一樣。
那韓先生,這一下子是徹底怕了,是徹底不敢再說些什麼,所以韓先生直接對著顧霆忱討饒,“大人饒命,大人想要知道什麼,隻要小的知道,小的一定不敢再說謊,一定會如實告訴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