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鶩無奈,隻能母女倆一起抱著,女人柔軟纖細的腰肢落入他的大手間,完全不像是一個生產過的婦人。
獨孤鶩隻覺得喉頭一緊,身體內,無名火躥起……
腰間有什麼東西癢癢的,鳳白泠睜開眼,就對上了一張特大號的俊臉。
雖然認識了獨孤鶩也好陣子了,可這麼近距離看這男人,他還真是妖孽的緊。
那睫毛,比她還要濃密黑長。
五官立體而又深邃,濃眉若畫,鼻梁挺拔,唇線優美,所謂的無死角美男,不外乎如此。
怔愣了半分鍾,鳳白泠忽的回過神來。
“獨孤鶩!”
鳳白泠才意識到,自己和獨孤鶩竟躺在一個床上,她一腳踹了過去,腳踝猛地被握住了。
鳳白泠醒來的那一刻,獨孤鶩就醒了。
他右手禁錮著鳳白泠不安分的腳,就是這隻腳,昨晚睡覺時,踢了他足足十幾下,他直到天亮,才睡著了。
這女人,簡直就是一匹野性未脫的母馬。
“昨晚,是我錯了。”
獨孤鶩薄唇動了動。
他也是聽了鳳白泠和鳳洛塵的話後才知道,鳳白泠是無辜的。
鳳白泠有些意外,冷傲的獨孤鶩也會道歉。
“你也幫了我的忙,算是一筆勾銷了。這口缽,幫了小鯉大忙。那位尚印,到底是什麼來頭?
鳳白泠已經猜出,尚印不是普通人。
“他是一位異人。可惜,他近日不在楚都,否則,倒是可以讓他來看看。”
經過了幾次,獨孤鶩已經確認了,小鯉的身上存在著某種無法用人力解釋的力量。
她使用不當,不禁會引發事故,還會給她自己帶來麻煩。
“爹爹~娘娘~”
屋外,獨孤小錦和鳳小鯉推門走了進來。
看到夫妻倆終於睡在了一起,兩小家夥對視一笑。
見小鯉沒有事了,鳳白泠鬆了口氣。
她暫時丟下了尚印的事,回頭去看那口缽。
那口缽裏已經不見了灰霧,可是缽裏不知何時已經生出了一道裂紋,那裂紋是血紅色的,像極了昨晚鳳白泠看到的灰霧裏的血紅色眼睛。
“爹爹娘娘是不是要有小小鯉和小小錦了?”
鳳小鯉天真地問道。
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她一點都不記得。
她隻知道,天亮前後,爹爹讓春柳把她抱出去。
她做了個夢,很怪的夢,前半段,她很冷,像上次被推入了水井那樣。
後半段,那夢甜甜的。
鳳白泠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獨孤鶩,你先帶小錦去用晨練,我想和小鯉好好談談。”
原本,她並不想太早告知小鯉一些事。
可昨日發生事,讓鳳白泠意識到,必須規範小鯉的言行舉止。
獨孤鶩也沒有多說,在教育孩子方麵,他和鳳白泠都默認有一套規則,在一方教育孩子時,另外一方不會插手。
屋內,隻剩了鳳白泠和鳳小鯉母女倆。
鳳小鯉大大的眼裏,滿是困惑。
“你可知道你昨日做錯了什麼?”
鳳白泠拉長了臉,鳳小鯉的小臉頓時皺成了苦瓜臉,小聲道。
“小鯉隻是想要保護小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