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裏獨孤貴妃躺在貴妃榻上,她的臉上帶著一抹勾魂的笑。
身旁的宮女奉上了一杯茶,她喝了一口。
“順親王府的婚宴也該結束了。”
“稟貴妃娘娘,已經結束了。順親王府的人都去了獨孤鶩還喝了一些酒,不過途中出了一些意外,原本該獨孤鶩喝下的茶水被鶩王妃喝了。”
身旁的宮女小聲說道。
獨孤貴妃一聽,臉色微微一變,不過旋即又笑道。
“鳳白泠還是老樣子,惹人討厭。不過她也不過是狗仗人勢罷了,仗著獨孤鶩的勢,今晚之後獨孤鶩就要聲名狼藉,到時候順親王府也要跟著倒黴,我倒是要看看鳳白泠還有什麼靠山。”
“娘娘,那位巫長老擅自外出,還沒有回來。”
身旁的宮女提醒道,原來巫長老來了楚都之後,就一直蟄伏在皇宮中,偽裝成了獨孤貴妃身旁的太監。
“我看那人心術不正,怕不會忠心於貴妃娘娘。娘娘又為何要與他合作呢?”
身旁的宮女不滿道,這位巫長老到了宮裏後,還經常對她們這些宮女動手動腳。
“他是巫靈兒的父親,巫靈兒算起來還是我的師姐。她能幫我大忙。不過,這次師父倒是勞司動眾了。為了對付獨孤鶩還用了連環計。”
獨孤貴妃抿了抿唇,她看了看天色,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再過不久就要有好戲登場了。
書房裏,獨孤鶩的眼神裏隻剩迷茫,眼前的女人是他的娘親,獨孤夫人。
她的嗓音和兒時一模一樣,獨孤夫人的手落在了他的臉上。
獨孤鶩直直站在那裏,毫無反抗之力。
納蘭純妖冶的臉上閃過了一抹喜色。
她轉身倒了一杯水,將一顆藥放進了水裏,然後再遞到了獨孤鶩的麵前,用聲音蠱惑著獨孤鶩。
“鶩兒,這杯茶你喝下去。”
納蘭純將茶水遞到了獨孤鶩的唇邊,書房的燈火跳了跳,納蘭純不禁盯著獨孤鶩的臉,眼前的男人長得可真是好看,可也是這份驚人的好看,讓他顯得更加的危險。
隻不過眼前的獨孤鶩再沒有了平日的可怕,喝下了這杯茶之後,納蘭純的笑意更深了。
獨孤鶩神情木然,接過了那杯茶,就在他準備把茶水喝下去之後,納蘭純笑得更加的肆無忌憚,她靜靜等待著藥在獨孤鶩身上發揮作用。
噗的一聲原本已經將茶一口喝下的獨孤鶩,忽然把口中的茶都噴了出來,全都噴在了納蘭純那張妝點的很是精美的臉上。
納蘭純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她驚呼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臉。
獨孤鶩噴出的這口茶中蘊含著罡氣,納蘭純覺得臉上劇痛無比。
“你做什麼?”
納蘭純惱羞成怒。
“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
早前看著神情呆滯的男人猶如變了個人似的,那雙異瞳死死盯著納蘭純。
“你居然敢對我用祝術,就憑你那三腳貓功夫?你不是納蘭純,你是何人?”
獨孤鶩冷聲道,他猛地掐住了納蘭純的脖子,猶如老鷹抓小雞般將納蘭純雪白纖細的脖頸掐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