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父王都說獨孤鶩他們這夥人強了不少,他還不屑一顧,如今看來,獨孤還真比他強,至少在看女人的眼光上,獨孤鶩比他強得多,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鳳白泠這般了不得。
“鶩王妃還真是一鳴驚人,你這一手好字,是何人教你的。南秀夫人可不擅長書法”
獨孤貴妃見狀,陰陽怪氣道。
“自然是我師父醫佛傳授給我的,他老人家,還精通琴棋書畫。”鳳白泠幹脆利落,再給“醫佛”扣了頂大帽子。
反正醫佛這個人,她們這幫人是一輩子都見不到了。
“又是醫佛老前輩,老前輩真乃神人也。”
郭祭酒不禁歎息,他還真想和這位醫佛見上一麵。
奈何這位醫佛,神出鬼沒,據說連永業帝多次求見,都沒辦法見到他。
“鶩王妃,這幅字畫能不能送給老夫?”
郭祭酒如獲珍寶,抱著那幅字畫不撒手。
“哎,郭祭酒,你收藏的字畫都快沒地方擺了,這幅字畫要不還是給我吧。”
東方離也很是喜歡這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誰都都不肯相讓,壓根忘了比試之事。
最後還是鳳白泠出價一千兩黃金,將自己半首詩作價賣給了東方離。
一旁的副院長黑著臉,隻覺得無地自容,她居然哪一方麵都比不上鳳白泠。
獨孤貴妃更是麵色陰沉,副院長還希望獨孤貴妃再幫自己說說話,可是獨孤貴妃冷冷地掃了她一眼,隻罵了兩個字。
“廢物。”
副院長就知道自己再也沒有希望了,獨孤貴妃是徹底放棄自己了,隻得灰溜溜卷了鋪蓋走人了。
經過三輪比試,鳳白泠在毓秀院的的聲望水漲船高了一大截,每一個毓秀院的女學生和女先生都不敢再對鳳白泠的院長之位表示質疑。
副院長離開後,鳳白泠就著手開始好好整頓毓秀院院。
鳳白泠和幾名女先生剛說完事,想起郭祭酒等人還等候在外,正欲去找郭祭酒,就見鳳展連正等候在一旁。
“鶩王妃,還請借一步說話。”
鳳展連見了鳳白泠,忙迎上前來,看樣子,已經是等候多時。
鳳白眉頭皺了皺,沒什麼好氣道。
“鳳展連,我與你早就說過了,我們之間,再無瓜葛。”
“鶩王妃,不要誤會,我知道你我之間並無父女情誼,我隻是想問你,你可知道第七識。”
鳳展連此言一出,鳳白泠臉色大變,她沒有想到除了自己之外還有人知道第七識。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鳳白泠無暇多說,轉身就走。
鳳展連在身後說道。
“鶩王妃,楚都很快就要變天了,還請鶩王妃保重。你我雖然沒有父女情誼,但是血緣上,終歸是父女。若是有朝一日,你無路可走,用得到鳳某人,可以來國子監找我。鳳某打算洗心革麵,從今往後不會再在官場上走動。”
鳳展連的聲音還在身後回蕩,鳳白泠心中百轉千回,好幾次想要轉過身去,可最終,還是沒有回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