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水君禦起身走出了vip包廂。
能消費得起這樣房間的男人非尊即貴,又怎麼可能是鴨呢?
莫曉竹的心底泛起慌亂,不知道他出去要做什麼。
可當他消失在門楣間的刹那,她的腦子裏第一個閃過的念頭就是:逃。
這個念頭一起,莫曉竹倏的跳下沙發,腳步輕盈的到了門前。
手握在把手上,輕輕一轉,門開了一條縫隙,門外似乎空無一人。
他說一分鍾後回來,那麼,她要趁這一分鍾的時間趕緊逃。
毫不遲疑的往外一閃,“嘭”,莫曉竹的手揉上了額頭,好痛。
誰呀,居然站在門側。
是服務員吧。
可是抬頭的刹那,她驚住了,“水水先生”
依然還是那燦爛的笑容,磁性的嗓音,從兩片薄唇中揶揄送出,“怎麼,利用完了就想逃嗎?”
被他逼人的氣勢所迫,莫曉竹不由自主的後退。
兩隻腳也很快就重新站在了vip包廂裏,大腦這時候才開始運轉。
他太帥了,如果跟這樣帥的男人做了,那麼,也不虧。
認了吧,早晚不等的事情,況且還是她自己招惹上他的。
她兩腿有些發軟,走向一直目不轉睛盯著她的男人。
她的表情看起來從容不迫,心卻慌亂得要命。
兩手環上了男人的頸項,心一橫,給了就給了吧。於是,她淡聲道:
“水先生,我莫曉竹說話算話,說吧,一晚上多少錢?一千塊到底夠不夠?”
男人輕挑的又次挑起她的下巴,整張俊臉忽的俯下。
越來越近,也夾雜著他讓人迷醉的男人氣息。
就在她以為他就要吻上她的那一刻,他突然間停了下來。
輕笑的道:“女人,你確定你付得起?”
莫曉竹沒了底氣,心底糾結著他到底是鴨還是一個非尊即貴的人物呢?
兩個認知在大腦裏經過了幾番的較量,最後,還是後者占據了上風。
她一直記得那個追她的男子,在聽到水君禦三個字時恭敬的表情。
能讓木少的人也懼怕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
“我我”囁嚅著唇,如果麵前的這男人不買她的帳,她被推到大廳去,被木少的人給抓去,後果不敢想!
“你什麼?”還是一樣的笑,雖然很好看,卻讓莫曉竹看著有些欠扁,卻再也不敢造次亂說話了。
“水先生,剛隻是開一個玩笑,水先生決定一切就好。”
實識務者為俊傑,況且他明知道那些囂張的男人找得是她,居然也不揭穿,她多少也應該感謝的。
男人的笑越發的燦爛,手指在沙發坐麵上點著鋼琴指,“女人,真的讓我決定一切?”
莫曉竹的頭垂成有記憶以來的最低,然後小小聲的道:“嗯。”
真的豁出去了,給誰都一樣,她寧願給這個帥帥的救過她的男人。
“ok,那你現在起來跟我回家。”水君禦打了一個響指,一點也不打折的說道。
莫曉竹口吃了,“你你你說什麼?”
“怎麼,你不願意?”水君禦揶揄的掃了她一眼。
“不是,隻是,你要我現在跟你出去嗎?”她的心慌了起來。
跟他走一定要走大門的,這跟推她出去,有什麼分別?
“怎麼,你不敢?”雙臂環胸,水君禦不屑的挑挑眉。
這回,莫曉竹一點也不裝了,直接的點頭,道:“嗯,我不敢。”
她的聲音很低很低,說完頭也垂得更低,甚至不敢去看水君禦的表情和反應。
“哈哈,女人,原來你這麼怕呀。”
“嗯。”坦白吧,不然他真拉她出去,她死定了。
“怕什麼呢,姓木的又不吃人肉。”
莫曉竹想了又想,老實交代:“你不知道的,他見了我不是要將我群就是殺了我。”
那個奸字省略了,她說不出口。
“為什麼?”男人的心情似乎大好,也特別的有耐心,居然采取了一問一答的方式與她對話。
“我我”
“吞吞吐吐,快說,不然,我現在就拉你出去。”
“啊,不是的,我隻是不好意思說,那個,我我踢了他的他的”
後麵的兩個字,在水君禦的麵前,怎麼也說不出來。
“老二?”水君禦瞧她窘紅的一張臉,帶著點興奮的替她說了。
莫曉竹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然後拚命點頭,“嗯,然後他可能不不不舉了。”
點過的頭急忙的垂下,臉紅到耳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