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不跟你聊了,我還要去收拾人。”張振宇站起來,拍了拍屁股。
教導主任做了一個虛請的手勢,說道:“請慢走。”
來到班裏,看到伍安山坐在了司馬豔月的後麵,還有兩小弟給他捶著背,說好話。昨天被捏碎手機的小弟火上澆油道:“山哥,昨天那張振宇打電話時對你恭敬,但是你知道嗎?把電話掛了後,他說,你就一坨狗屎,給點陽光你也燦爛不了,然後還無理的把我手機給捏碎了。”
這時的伍安山也真的怒火了,站起身來,在司馬豔月旁邊說道:“看好了豔月,看我怎麼把這渣渣收拾幹淨。”
隨後從書包裏抽出一個扳手,用了特別的步伐朝張振宇走去,自以為很帥,但是在大家眼裏,他走的和最炫民族風這個舞的舞步,沒有什麼區別。
“你真不給麵子我啊,張振宇。”伍安山的奇葩表情,無人能仿。
“沒有拉,山哥,我現在不當著全班麵給你道歉嗎?你就原諒我吧。”
伍安山手指指了指地下,說道:“給你兩條路,一、跪下說一聲對不起,二、未來兩年多,被我虐死。”
張振宇裝的很像很難抉擇的樣子,然後把書包丟到一邊,地下身子,貌似要跪下去了,就在要跪的那刻,一記衝天拳,從伍安山的下巴打起。
伍安山隻是個普通富二代,不是惡魔,當然抵不住張振宇這樣一打,一拳被張振宇打的翻了個身,再掉到地下。
張振宇走了過去,將腳踩著伍安山的頭,用了一種特別奇怪的眼神,那種眼神是惡魔才有的,望著伍安山,用著冰冷的話語和伍安山說道:“給你兩條路,一、馬上磕三個響頭,喊我一聲爺爺。二、被我再打十拳,你應該知道我一拳的威力了吧。”
伍安山因為腦袋被踩著,隻好發出微弱的話語:“宇哥,我磕響頭,我磕,你快放開我吧。”
張振宇一聽,拿開了腳,伍安山抓緊時刻,握緊扳手,朝張振宇打去,若如果他現在打的是黑社會大佬,他必定一舉成名,被黑道看好。
可惜啊可惜,他打的是張振宇。
張振宇發現之後,一腳往上踢,正中下巴,伍安山再一次被踢飛,然後又翻了個身,再次落地,身體一抖一抖的,好像隻剩半條命了。
張振宇剛剛的一腳,大家都看在眼裏,1秒,隻用了一秒!快!狠!準!
張振宇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再一次將腳踩在伍安山的腦袋上,說道:“我給你兩條路,一、給我跪下磕三十個響頭,二、給我再踢五十腳。”
伍安山發出了奄奄一息的聲音:“宇哥,我磕,我絕不耍賴,我這次絕對磕。”
張振宇放開了腳,說道:“快磕!”
伍安山艱難的跪了起來,“砰”一個響頭,“砰”第二個響頭,“砰”第三個響頭,就是這樣,伍安山磕了足足三十個響頭。
起來時,額頭的流著鮮血,不堪入目。
但張振宇完全沒有憐憫之心,“啪”一巴掌甩了過去,這一巴掌要多大力,有多大力。伍安山被一巴掌拍出了一、兩顆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