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撩了一下散落在脖頸邊上的碎發,作為讓自己想起不好回憶的懲罰吧,世界痛吻我還想讓我溫柔對待?
想的美!
已經看到結局的悠一一眨眼間唇角帶起一抹滿含惡意的微笑看向那個人,見他被自己迷惑到已經對快要近身的危險都視而不見,甚至還因為自己的主動靠近激動到微微顫抖。
什麼啊,隻是因為目標對象是我嗎?還以為自己是什麼被天命加身的男主嗎?
不講道理的人和隨便就會出大事情的戰亂世界,真的很討厭啊!
透著陰謀氣息的邀請也很討厭啊!
瞬間收斂微笑趁著人手還沒有碰到自己前一腳把人手踩到在地麵,晶子手上的手機正好撥通亂步的電話。那邊他們正在參加一場高層聚會,恰巧亂步電話響起又正好亂步電話裏穿出在場的某個人的兒子聲音。
被手下人扶起來的男人指著悠一一臉色漲紅地噴出口水:“該死的女人!我要把你醃製到罐頭裏!”
悠一一回頭看了一眼晶子和本不該出現的鏡花花,電話那邊也沒有人說話都在安靜聽著自己會做出什麼行動,欸嘿!怎麼說好呢?她好像快要喜歡上這個偵探社了。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你知道你要殺的人是誰嗎?”她軟綿綿的說著一點都不凶,還帶上點不習慣的卡殼。
嗯,偵探社裏都是一群很好的人,能認識他們太好了,她也要讓自己變好稱得上偵探社的名頭!
單手叉腰站在門口盯著臉上肥肉堆積而變形的五官露出嫌棄的樣子:“噫!晶子,我們下次不要來這裏了,要是再碰上這種人我可能會連隔夜飯都吐出來。”
受到挑釁而變的更加憤怒的人當即揮開以保護為名的阻攔,滿身肥肉隨著運動顫抖著來到悠一一麵前,逼得她好似害怕的後退了幾步,猖狂的大笑幾聲:“還以為有多囂張,還不是害怕本大爺了!我管你是誰,今晚我就算要定你了,把我整舒服了保證你在這裏橫著走!怎麼樣?想清楚了?”
捂著嘴鼻極為嫌棄的再後退幾步和晶子並排站在一起,使勁拍拍胸口讓那個人盯著抖動的凶器眼神發直,繼續用這種一點也不害怕的軟綿綿聲音說:“我們是武裝偵探社的人,你想好了再動我!我警告你,亂步可是最厲害的名偵探,我敢保證你要是敢動我,明天你幾歲尿床的事情整個橫濱的人都會知道!”
悠一一的聲音透過電波直接傳到現場,那位認出自己兒子聲音的高層當場冷汗直流,正想向偵探社強行解釋時,他兒子聲音在福澤諭吉忽然犀利起的眼神中繼續響起。
“武裝偵探社?啊!我知道,就是給我當保鏢的,還有那個亂步,是江戶川亂步吧?”說著扣著耳朵無所謂的回憶著:“也就是隨便查查案子,也多虧他我才能從麻煩的事情中脫身,都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人物,我還當是什麼呢!”隨後伸手往身後一指那些黑衣拿槍的人笑的十分張狂:“看看!這才是我的後盾!這些人可是□□精英,不聽話直接把你們打成篩子!走不走?”
拿過還在通話中的手機,隨便敲幾下發出消息直接將它塞給站在兩人之間的鏡花花手裏,順手摸了摸她的頭。覺得這場戲碼乏味無比的悠一一決定加快進度,再磨蹭下去怕是會趕不上,不管是誰先看看人再說,萬一是很合自己胃口的好心的俄羅斯人呢?
“我跟你走,你放她們,要不然你跟你後麵的人都一起留下?”已經將外套穿好微微歪著頭認真詢問。見陌生男人忽然開始猶豫,悠一一有點不明白目標是自己,自己表現得很順從的樣子為什麼還會遲疑?
悠一一眼眸微垂露出困擾樣子:“你在猶豫什麼?連武裝偵探社都無所謂的人還在害怕?再害怕你身後的□□精英不是能為你解決任何事情?還有什麼可怕的?”見人有清醒的跡象心裏的惡意彌漫上嘴角給他灌迷魂湯:“不是吧?竟然在害怕父親知道?”然後加上不可置信的神情作為刺激。
看把就很輕易上鉤,他以一種強硬的姿態讓手下帶走悠一一,被圍在其中的悠一一對還想追上來的晶子和鏡花花揮手,她們停住了自己腳步看著她明顯雀躍的心情:“我去認識新朋友!記得要來接我呀!”
那個肥豬轉世的人不知道武裝偵探社這些自稱是□□精英的人還不知道嗎?
在他看不到的背後他們沒有多為難悠一一,也很知趣的與她保持著距離一路上防護甚為嚴密,不知道還是她請來的這群人,看的她一路上笑個不停。
電話裏的聲音在悠一一被帶走後掛斷了,在場安靜了一瞬。隨後福澤諭吉當即告辭帶人往她們喝酒的方向去,先去找留在原地的泉鏡花和與謝也晶子,這裏的事情可以在以後處理,萬一悠一一出點事情他怕他壓製不住亂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