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哭的起勁的悠一一被太宰治的神來一筆弄的哽咽了一下,不好意思的揉著通紅鼻子從亂步的懷裏退出來,猶帶淚水的臉頰被抬起拇指輕擦拭又溢出些許的眼淚,還未反應來就聽見亂步說:“不行,會嚇到悠一的,手段得溫和一點然後讓他給悠一道歉。”隨後他不含任何意味的話語對著悠一一說:“剩下的事實就交給你了,可以嗎?”
亂步眼前的鏡片折射出來的光讓悠一一看不清他眼裏的溫柔,隻是帶著變扭情緒從他手中掙脫自己擦幹眼淚:“可以哦,真心道歉的話我就原諒他。”說完便自己笑出聲。
晦澀不明的翠綠眼眸帶著笑意映著陽光襯著整個人都在閃閃發光,悠一一走到偵探社中間的位置叉腰大聲的喊:“諸君!我!叫悠一,名一,大家可以叫我悠一!以上!”
就當作補之前忘記的自我介紹了!
而後才不管辦公室裏的其他人有沒有聽到,徑直走到國木田麵前非常有氣勢的拍響桌子:“國木田偵探工作我也可以勝任,雖然比不上……欸?!”
身後偵探社的門被突然擊飛,門口的黑衣人著實眼熟,不就是昨晚那幾個跟班嗎?還沒來得及有什麼反應就被拽到桌底下,如同開戰前的信號一般機槍塔突突突的對著辦公室掃射一通,聽著聲音對比了一下記憶裏的鞭炮聲果然很像啊。
捂著耳朵躲在這個小小地方望著眼前天空,還別說莫名有一種躲飛濺鞭炮的過年氣氛,還沒懷念到各種過年才能吃到的飯菜時手裏被塞進國木田友情提供的耳塞,聽他小聲說:“待在這裏別動,等我們處理好了再出來。”與此同時他的心裏已經為遲鈍的悠一一準備好了全套的訓練套餐。
務必要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學會保護自己,畢竟外出的偵探可是會麵臨很多的各種意外。
一張桌子擋住了一個人的全部世界還別說看起來挺安全的,外麵各種爆炸聲和奇怪的巨響過後平靜了下來,悠一一帶著毛絨絨耳罩從桌子底下走出來望著他們,見國木田快被戰損辦公室氣死了於是笑著提出了一個意見:“辦公室又被毀了啊,這些人幹脆讓他們上司拿錢來贖吧,”
見他有些不同意的神色好像在說正派的人怎麼能和那些人一樣幹這種事情,悠一一考慮他的心情又想退縮時太宰治出聲:“我倒是對這個想法很讚同,怎麼樣一醬我有他們上司的電話你要不要來撥打一下看看?”說著晃晃手裏已經接通的電話,“是□□的首領哦!”
接住丟來的電話就聽見那邊的傳來的聲音:“喂?”
瞬間反應過來這是授權的意思,前世麵臨大佬談交易的能力瞬間被激發出來,親切又不失溫和的聲音帶起絲絲笑意全身為對方考慮的樣子:“您好,這裏是被您的手下襲擊的武裝偵探社!如您所聞受害方正在向您索求賠償。”
“賠償?您是在挑釁我們嗎,小姐?”平靜的話語中帶著些許疑問勾出的是電話那頭人的冷酷,悠一一笑著帶著恭敬“我想您誤解了我的意思,我們無意挑釁□□尊嚴,隻是想詢問一下貴方您對您任務失敗的下屬作何處理?”
“哦?貴社的意思是?”
“我們正規的公司”悠一故意在正規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隨後又淺笑著對電話裏的人說著:“所以想知道貴方怎麼處理,我們這邊也可以學習一下,您覺得呢?”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便讓悠一一把電話開播放模式讓其他人也能聽見聲音說:“任務失敗,貴社的誠意我們已經收到了,這邊的誠意不日將會呈上。”
“我們期待著貴公司不失身份的誠意。”掛斷之後悠一一覺得自己得到一個還算滿意的結果,也不管那些自己走的黑衣人將手機還給太宰治:“太宰桑!你好厲害呀!”
“哪裏哪裏還是一醬比較厲害,不愧是家族堅定的首領擁護者!”悠一一聽著這話莫名品出一絲曾經的中二,很熟悉但想不起來是個什麼東西了,然後求助的眼神飄到了亂步身上隨後被塞了最後一包薯片。
好的想起來了,江戶川亂步我可謝謝您嘞!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
挎著臉拿著開包的薯片遞過去一片,順手接過他的電話熟練摁出那串電話號碼對那邊的人表示,自己今天要失約了下次的時間再定吧。再將手機還回去抱著薯片坐亂步邊上吃起來,也不在意邊上人伸手往自己手裏的薯片袋裏伸。
“啊,那個啊,太宰君。”悠閑晃著腿看辦公室裏一片狼藉樣子,悠一一恰了一口薯片說:“當初我是寫給亂步看的東西,就像別人不能再叫我一醬一樣,你要是想看我可以寫其他的。”要不然還能怎麼辦,被太宰治纏上可是超煩人的!順便把亂步也摁下去,這倆加起來不是一般兩般的煩人。話語中被提到的太宰治秒懂了悠一一的意思,瞬間竄到門口超大聲的喊:“國木田,我有外勤要出一下!”趁著國木田沒有追上來前溜個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