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啊,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全家桶的意思原來不是足夠全家一起吃,而是雞的全家。”
在注意到廁所門口的那個咒靈之後,兩位二年級的學長果然停止了爭吵,不過他們看起來也沒有要動手的意思,甚至夏油傑還突兀的說出了上麵那一段話。
“?”
“所以,我們一邊吃全家桶一邊看電影怎麼樣?”
“誒嘿!人家想吃全部口味的麥旋風!”吵架勝利的五條悟比著剪刀手給夏油傑飛了個wink他的jk力之高,讓我自愧弗如。
因為包場刷的是五條悟的卡,所以夏油傑表示全家桶就由他來買單,並讓我們先去廳內等著,他自己在這邊等著取餐就好。
但我目前並不是很想和五條悟單獨相處,便表示想要和他一起留下來等出餐,然而還沒等他開口,十分缺少人與人之間距離感的家夥就正麵鎖了我的喉。
“怎麼,我還沒有嫌棄你,你倒是開始嫌棄我了嗎?快點走啦!”
一米七的我在一米九的他麵前完全不夠看的,我幾乎是被他拖著離開了原地,而夏油傑隻是笑眯眯的看著,甚至還衝我揮了揮手,丁點苛責對方一句,解救一下學妹的意思都沒有。
我一隻手一扒拉著五條悟的胳膊,一隻手衝留在原地的夏油傑比了個不怎麼友好的手勢,然後還沒來得及看對方的表情,就被拖進了觀影廳內。
觀影廳內的光線非常昏暗,所以剛一進去,五條悟就放開了我,自顧自的走到最中間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我跟在他後麵走了過去,不過並沒有去他旁邊,而是選了他後麵那排,但是對方也不知道發的什麼瘋,扶著椅背就是一個高難度的後空翻,然後啪嘰一下坐到了我旁邊。
依舊是一言不發。
還在生氣?
話說,他該不會是在等著我道歉吧?
我的天呐,這是什麼超真實的jk體驗啊!
和好朋友鬧別扭之後,在外人麵前依舊親密如初,等到隻有兩個人的時候卻一言不發,氣鼓鼓的等著對方道歉什麼的——如果真是這樣,難道說這家夥已經把我當成朋友來看待了嗎?
雖然會讓我一起訓練,會吃我送的粗點心,會帶我一起出來玩……總之,這一切難道不是大家在心照不宣的演戲嗎?
畢竟我可是森先生明目張膽送來的探子啊!
這家夥是不是入戲太深了些?
有必要因為一個探子的心理狀態堪憂而生氣嗎?
盡管心裏這麼想著,我還是嚐試著對他說了一句:“對不起?”
“對不起?”他的視線一直朝向正前方,嘴巴卻很快的重複了一邊遍我的話,又道:“疑問句是怎麼回事,給我好好說話。”
“對不起。”
他這才扭過頭給了我一個帶著嘲諷的眼神:“你在那個‘中原先生’麵前也是這樣隨隨便便的嗎?”隨隨便便就自殺試試。
“中原先生?”
怎麼又扯到中原先生身上了?而且這家夥居然知道中原先生,果然還是有調查過我的吧。
不過這並不是什麼值得生氣的事情,就像mafia也掌握了不少咒術界的資料一樣,他們去調查橫濱也是非常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