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錢淑雅躺下以後,張大年看著錢淑雅那凸凹有致的身體,竟是“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其實他心裏知道,這小妮子對自己有想法,因為他的直覺一向很準。
但是錢淑雅年紀還是太小了,根本不懂得什麼是愛情,不像他現在遇到的這幾位美女,個個都經曆過生活的艱辛,愛情的悲痛,體驗過人間疾苦,所以她們才更加珍惜來之不易的愛情。
但錢淑雅這樣的懵懂女子,根本不懂得愛情帶來甜蜜的同時,也會帶來傷害。
張大年閉上眼睛,沉了沉自己的心境,隨後開口說道,“淑雅妹妹,咱們現在開始做針灸了,請你把衣服撩起來!”
“啊?”
當錢舒雅聽到要把自己衣服給撩起來的時候,霎時整個人都開始顫抖起來。
“難道大年哥哥真的要強我了?我需要再矜持一下下嗎?哎呀,好害羞…”
錢淑雅表現出了一種嬌羞的姿態,一種小媳婦兒要獻身時才有的姿態。
張大年看著錢淑雅嬌柔造作的動作,真是恨不能狠狠在她屁股上打上一頓。
“淑雅,那個衣服…”
“哦!”
錢淑雅扭捏了一陣子,還是最終還是將衣服撩了起來。
霎時,張大年的眼前便出現了一片雪白的美肌,輕輕嗅一下,竟然還能聞到少女處子的芳香。
再混合著衣服上那淡淡的香氣,張大年整個人差點就迷失了自我。
撲通——撲通——撲通——
張大年的心髒跳動的越來越快,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一個點去,此時的他褲襠裏鼓鼓囊囊的。
張大年暗道不妙,於是急忙運行真氣。
可是他現在就算運行真氣,也已無濟於事,誰叫眼前的這個女子如此誘人。
況且張大林懷疑,這純粹就是錢舒雅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因為她知道自己的父親今晚上不回來,所以特意去找張大年看病,目的就是要引誘張大年就範。
畢竟少女懷春的時候,那種欲望和渴望是比任何一個男人都強烈的,但是她們又不能表現的那麼直白,隻好采用這種方式罷了。
“淑雅妹妹,我…我…我開始紮了,我要紮進去了。”
錢淑雅嬌滴滴“嗯”了一聲,“大年哥,你開始吧,雖然這是第一次,但我不怕疼的。”
我去,張大年徹底石化!
但緊接著,張大年便發出了“嗷”的一嗓子,這可把錢淑雅嚇了一大跳。
原來張大年為了不讓自己犯錯誤,竟是強行把自己手上紮了一針。
錢淑雅急忙翻起身,她抓起張大年的手說道,“大年哥,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不小心紮錯了地方而已!”
話音剛落,張大年竟當著錢淑雅的麵當場流下鼻血來。
“大年哥,你,你怎麼還流鼻血了!”
“我…我沒事!淑雅妹妹,你的病我治不了,我先回家了!”
說著張大年逃也似的離開了老村長家裏。
……
到了第二天,老村長回來了。
老村長回來以後,竟是直溜溜的就去了張大年家裏。
因為張大年現在是村裏的名人,他帶動鄉親們致富,並且開始大規模搞酒廠的建設和養殖場的建設,這些村民們都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