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馮斌歲數也就比張大年大幾歲而已,而剛才對打之時,當張大年的一番語言試探,明顯發現這個人的心底還是存有一絲善良的,隻不過他現在覺悟還不深而已。
張大年打著打著,便有些不忍心傷害他,畢竟依靠張大年真正的本事,馮斌怕是很快就會敗下陣來。
俗話說:殺人誅心,渡人渡己。張大年對於馮斌流露出的那一絲絲仁慈還是抱有希望的。
所以他暗地裏減弱了自己的幾分力道,這就與馮斌打成了一個平手。
而馮斌與張大年打得旗鼓相當,他都覺得好久沒逢到過如此勁敵,好久打得這麼酣暢淋漓。
又打了一會兒,兩人就從一開始的殊死搏鬥變成了武藝切磋。
張大年看到這種變化,心裏慢慢的開始得意起來,看來自己的忍讓確實激發了馮斌內心那僅存的一絲善意。
又打了兩三分鍾,馮斌突然間向後跳開,他說道,“跟你這麼打沒意思。”
“哦,那怎麼才有意思?”張大年也想順著馮斌的心意,這樣就可以更多的了解馮斌,從而從更深層次來感化馮斌。
馮斌說道,“其實我已經感覺出來,你的武功確實比我高,你剛才打鬥的過程中也是故意減弱了幾分力道,從武術方麵我認輸了,我輸的心服口服!接下來,我們何不比比猜謎?”
“比猜謎?”
張大年一時半會也想不明白馮斌葫蘆裏賣的究竟是什麼藥。不過這家夥既然能說出來,肯定會想辦法去做的。
所以張大年急忙附和道,“好,就依你所言。那怎麼個猜法?你先來吧。”
馮斌看張大年上了當,立刻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像他們這種長期在刀尖上舔血的人,鬥的就是一個“狠”字,既然剛才武功上已經輸給人家,在鬥狠這方麵可千萬不能再輸下去。
否則的話,自己這個洪城市堂堂的黑老大豈不是太沒麵子了?他以後要是還想繼續在道上混的話,都要被別人低看三分。
馮斌說道,“從你超市裏麵拿出十個杯子來!”
“哦,拿杯子做什麼?”
“這個你就別問了,既然聽我安排,那你如實照做就可。”
張大年也不害怕馮斌再耍出什麼貓膩,畢竟這裏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所以他就放心大膽的去到辦公室拿杯子。
正在這時,楊海燕已經醒來,她是被外麵的打鬥吵醒的,她正準備出門查看情況,沒想到張大年自己就跑進了辦公室。
“大年,剛才外麵是什麼情況?我怎麼聽著好像有人在打架!”
張大年微微一笑,安慰楊海燕道,“海燕姐,沒事兒,就是幾個找麻煩的人而已。現在那些家夥打不過我,又變著戲法跟我玩猜謎,那我就陪他們玩一局!”
“哦!”
楊海燕十分好奇,“那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吧,看是什麼人又來搗亂!”
張大年點點頭,現在有他在,他也不怕楊海燕會受到傷害,畢竟自己剛才已經力壓群雄,誰要是想胡來,那就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