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年見自己彙聚於手掌心的氣流竟然真的被打了出去,頓時興奮不已,這充分說明他的功力又有所精進。
其實,像張大年的這種情況,按照常規武者的修行,就叫內勁外放,這已經屬於非常厲害的大本事了。
縱觀整個華夏,能夠達到內勁外放的人,怕是寥寥無幾。
乍看此時張大年打出的氣流的距離,距離那幾個混混至少有五六米遠。
這兩股氣流來勢凶猛,雖然隔的遠,可依然“呼啦”就將兩邊的人全部打飛了出去,隻留下陸嫣紅一個人愣在原地瑟瑟發抖。
張大年急忙飛奔過去,一把就抱起了陸嫣紅,然後又飛速往前繼續衝過去。
張大年雖然抱著陸嫣紅,可是腿腳的功夫卻是一點都不弱,他三拳兩腳在人群中打開一條血路,一直將陸嫣紅護送到了樓下。
張大年又脫下自己的外套扔給嫣紅說道,“嫣紅姐,你趕緊先走,我來擋住他們。”
陸嫣紅哭哭啼啼的披上張大年的衣服,道了一聲“大年你自己小心!”隨後急忙從西餐廳逃了出去。
後麵追過來的人瘋狂湧向了張大年,張大年一步往前,堵在了樓梯口。
樓梯上的混混們紛紛拿出刀子向張大年戳了過來,張大年卻一點也不驚慌,畢竟這種場麵他已經見識過好幾次了。
現在陸嫣紅已經成功逃走,張大年沒有了後顧之憂,他索性徹底放開了手腳進行回擊。
“不怕死的就都過來吧!”張大年大吼一聲,竟是主動往樓梯上衝過去。
韋陀幫的那些小弟們並不知道張大年真正的厲害,還一個勁的傻乎乎的撲了過來。
但是,這些人無異於就是尋死!
張大年盛氣淩人,一點也沒有手軟,隻要來一個,他手起拳落,哢哢就直接將人廢了。
一個青年拿一把長刀戳了過來,張大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隨後一拳砸下去,那個青年的胳膊立刻完全成了兩截。
另外一個青年一腳踹過來,張大年又是同樣抓住他的腿,一拳砸了下去,他的腿也變成兩截。
他現在的手段就是如此殘忍而凶暴,後麵跟上來的小弟們一看,頓時都有些害怕,紛紛往後退去。
張大年此時越打越猛,根本不懼任何敵人,他的攻勢如排山倒海一般。
他順著一樓樓梯殺了上去,傾刻間,整個樓梯間、樓梯上以及地麵上,都滾滾滿了傷員,此時整個西餐廳都哀聲遍地,哭爹喊娘。
張大年完全當是沒看到這些,又是打翻了最後三四個還在掙紮的小弟,轉眼間就到了陳三皮的麵前。
陳三皮此時傻了眼,沒想到他帶來的四十號人竟然轉瞬間全部倒下,就連一個完整地站在地上的都沒有,這可是他韋陀幫的全部底蘊啊。
“麻痹的!我跟你沒完!”陳三皮心有不甘,用足了力氣往張大年打了過去。
啪——
隻聽一聲脆響,陳三皮整個人被一拳打飛了出去,趴在了地上。他嘴裏的牙也是隨之又掉落了幾顆,嘴角鮮血直流。
張大年一步步走了過去,此刻,陳三皮也終於感覺到了害怕,“你別過來,我告訴你,你不能殺我,我師父可是雲真老人,他不會放過你的!”
“哼哼,我管他什麼雲真雲假的,欺負了我的女人,就得付出代價!”
張大年冷酷的回擊陳三皮,並且抬起腳一下就踩斷了陳三皮的小腿。
“啊,我的腿!張大年你麻痹的,你不得好死!”陳三皮疼得嗷嗷大叫,豆大的汗珠混雜著眼淚一起流了滿地。
陳三皮這簡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他本以為隔了這麼長世間,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練家子,已經所向無敵了,沒想到在張大年手裏竟不是連一合之敵。
張大年並沒有弄死陳三皮,畢竟人命關天,就算是他張大年,也是不能違夏法律的。
張大年又往在一旁看戲的李威龍看去,眼神裏滿是憤怒。
李威龍被猛然間這麼一看,渾身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他心裏更是腹誹起來,“本以為這家夥就是一個普通的會點拳腳功夫之人,沒成想他不光是武功高強,而且還心狠手辣,咱家的阿龍不知道能不能打的過他!”
李威龍還有一位小弟叫陳阿龍,陳阿龍和李威龍都有一個“龍”字,所以格外受李威龍的待見。
在整個威龍幫,李威龍是老大,陳阿龍則就是老二。李威龍是正兒八經的土生土長的地頭蛇,而陳阿龍則是從南方來的一個流浪者。陳阿龍有些拳腳功夫些,而且拳腳功夫非常過硬,所以這才受到李威龍的招攬和待見,成為幫派裏除他之外的第二號人物。
李威龍曾經和陳阿龍悄悄進行過一番比試,陳阿龍的武功簡直深不可測,李威龍雖然也會功夫,但是就連幾個回合也沒打下來,就被陳阿龍打趴在地上。
好在陳阿龍這個人特別講義氣,畢竟他從南方來到洪城市,是李威龍一直在照顧他,無論是他的家庭還是金錢等方麵,所以他心懷感激,一直對李威龍俯首帖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