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年深情的一吻,親的錢淑雅花枝亂顫,差點就忍不住來上一次。
但是張大年強烈製止了她。
張大年問道,“怎麼樣?我這幾天讓你裝病,有沒有成功引起那個老家夥的注意?”
錢淑雅點點頭,“嗯,大年哥,這樣做果然沒錯,我這幾天總感覺有人鬼鬼祟祟一直盯著我。”
“嗯,那就好,接下來就看我的表演啦!”
隨後,張大年與錢淑雅又商量了一番,並且也在錢淑雅的識海裏灌輸了玉女心經。
“小雅妹妹,我傳授給你的功法你可要日夜修煉哦,我會不定時的過來檢查哦!”
錢淑雅嬌羞的的罵道,“大年哥,你可是越來越壞了。”
“嘿嘿…”張大年嬉笑一番,隨後就慢悠悠的出了醫務室的門。
此時,他故意把自己搞得非常狼狽,而且走起路來都是一副顫顫巍巍的樣子,好像被女人榨幹了的樣子,更像是身體被掏空。
走著走著,張大年渾身抽搐,一個跟頭便滾倒在地。
錢淑雅衣衫不整的立刻衝了出去,“大年哥,你沒事吧,大年哥,你到底怎麼了?”
張大年依然渾身抽搐起來,緊接著就口吐白沫。
錢淑雅著急的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大年哥,你怎麼了?你到底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就在此時,一道身影嗖的就從遠處竄了過來,他看到眼前的一切,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哈哈,沒想到我的金蛛蠱終於成功了!”
這個笑聲狂妄的老頭正就是祁連宗的許一城。
張大年為了做到萬無一失,所以並沒有急於下手,而是伺機等待時機。
那許一城罵罵咧咧的又往前走了幾步,對著張大年就吐了一口唾沫,“呸,臭小子,你竟然敢打傷我的師弟,還廢了他的修行,就連他的養鬼滿才都被你給吸收了。既然你吸收了他的滿財,那我今天就吸收了你的能力,並且你的女人,嘿嘿嘿,那都以後歸我啦!”
許一城想想都覺得得意,緊接著他眉頭一豎,暴喝道,“受死吧!”他麵目猙獰的就衝向了張大年過去。
這許一城也是有一番能力的,單從他的這移動速度,就知道他的能力要遠遠大於他的那位師弟,他的那個師弟,也就是靠著滿才才能和別人有一戰之力,但是現在的許一城卻完全不一樣。
他不光有金蛛蠱這樣的暗招,而他本身的能量也是十分強大。
隻見他手掌之上凝聚出了一團紅色的真氣,衝過去就要抓住張大年的脖子。
他這手鷹爪手準備將張大年的喉嚨掐斷。
誰知他的手才剛到了張大年身前,張大年胳膊輕輕一動,一下便準確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怎麼可能?你原來都是裝的!”許一城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招嚇得臉色慘白,瞬間明白了一切。
他想急忙收回手去,可惜張大年啪的一下把他手腕卡的死死地。
於是,許一城另一隻手劈頭砸來。
許一城能力真是不容小覷,他的這股內徑外放還和別人的不一樣,隱隱之間夾雜著一些邪氣,所以他的每一招式張大年都不敢輕視。
啪啪啪——
兩個人轉瞬間各自用一隻手過了幾十招。
於是在錢淑雅的眼前便形成了這樣一幅畫麵,張大年一手死死的扣住許一城的一隻胳膊,另外一隻手卻不停地跟許一城在較量著,他們兩人的能量都非常強大,身上的氣勢震得錢淑雅一陣氣血不暢。
感受到這一點後,張大年便慢慢往遠方移去,他害怕再這樣打下去,他和許一城的真氣就會無意中傷到錢淑雅。再加上這個壞老頭心思歹毒,萬一他要是突然間向錢淑雅發難,打出一道真氣,那樣就不好了。
張大年又是使勁一扯,便把許一城扯出了幾十米遠的地方,然後兩人又繼續開始對打。
“小子,沒看出來你的能力不弱嗎?”
“嘿嘿,那是自然,比起你來,那就強多了。”
“少說狂言!看招!”
許一城與張大年邊打邊罵起來。
許一城又罵道,“你是怎麼發現我的金蛛蠱的?你又是怎麼逃得過金蛛蠱的吞噬氣海?”
“哼哼。”張大年冷笑一聲,“你的金蛛蠱幼蟲早就被我裝在了小瓶裏麵,我根本就沒有中招,現在我不光要收拾你,怕是你的金蛛蠱母蟲也會變成我的吧!”
“什麼?”
許一城一聽,頓時大驚失色。
張大年現在的能力和許一城相差無幾,可想而知許一城確實深藏不露。許一城之所以遲遲未下手,就是因為害怕張大年身體裏的金蟾聖尊。
因為他的師弟曾給他說過張大年突然暴走,身體被另一個老怪物控製的事情。
現在,許一城這樣被張大年死死扣住手腕,他變得有些著急了,於是直接使出了絕招。
“金蛛吸海術!”
霎時,張大年就感覺自己的力量被慢慢抽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