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找你。”我不想與程燃任何的廢話,所以開門見山的問他:“你把藍旭怎麼樣了?”
“藍旭?”
程燃微微一怔,似是不明白我話語的意思,但又聽我找他是問詢其他男人都消息,驚喜的心情沉寂了大半。
“藍旭來頭不簡單,我還招惹不起他。”程燃說的是實話,隻是略帶嫉妒的語氣卻讓他真實的話語多了幾分可疑。
我回憶廖煜辰對藍旭的評價,不禁皺起眉頭。如果不是程燃背後搗鬼,白暖情又如何借藍旭這個由頭恐嚇我,又要我水雲間找她。
水雲間就是程燃的地盤,所以我下意識認為是程燃所為。但如果不是程燃,又是誰在暗中幫了白暖情,又或者這根本就是白暖情設計的技倆。
“夏夏,你怎麼不說話了?”
程燃麵對我的沉默焦急的開口,剛剛嫉妒的語氣中又多了幾分類似於哀求與期盼的情愫。
於是,我為自己的敏感更覺得頭大不已。
“夏夏,自從中午在幼兒園分別之後,我和藍旭就沒任何的聯係。”程燃再次保證到。
與程燃的七年初戀結束後,經曆了四五年的時間。從國外再度回來,他以何珄的身份與我再次相遇,對他談不上不喜歡甚至談得上討厭。可有偏偏有一種天生的直覺,使得我仿佛能對他了如指掌。
我相信程燃沒有說謊,否則我也不會陷入沉默。
“你現在在哪?”我再次問程燃,卻不等他回答,不允他拒絕的強勢說道:“我現在去水雲間,你在那等我。我要見白暖情,你安排好!”
說罷,我立即扣上電話。心情卻是難以言喻的複雜。
無論是廖煜辰還是程燃都說藍旭深不可測,當然即便是我自己也這麼認為。
可自我認為終究是自我認為,它敵不過我與藍旭朝夕暮處的四年生活,親眼所見親耳多聽的真實。
藍旭是我帶著回國的,在我沒確認他有通天手段,我必須要對他的人身安全負責。
我開著車,從藍旭所住的酒店一路疾馳到水雲間,已經差不多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我下車邊看到程燃頂著那張看似完美無缺的陌生臉頰佇立在水雲間門口,引起不少女人的驚豔回眸,因擔心藍旭而焦慮的心情,瞬間膨脹到爆發的瀕臨點。
程燃見到我,迎上來便說:“夏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了解程燃,程燃同樣了解我。他一定是知道,如果不是發生緊急的事情,那麼我絕對不會直麵與他要人。
“白暖情在哪,我現在就要見她!”我冷漠的看著程燃,也是真心不明白程燃究竟在想些什麼,想不通他出於各種心思,軟禁白暖情並羞辱她。我想著想著,眼底邊流出一絲絲的厭棄。
“其實藏著一名通緝犯很不容易。”程燃長長的歎息,完美的麵孔出現一道道的扭曲,他說:“她傷害你,我就要把她囚禁等你來處理。可她躲追捕躲得辛苦,到我這兒我又怎麼能好生供養她,所以我把她對你的傷害加倍償還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