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羽看小樓手邊香水即將調製完成,伸了一個懶腰,對劉進賢道:“來不來,打兩圈,我這幾天手氣賊好。”
劉進賢道:“大軍北上的同時,皇城司還要派一些密諜去北地散布消息。一會兒咱家還要去皇城司。今天中午打不成麻將。”
魏羽道:“皇城司可是去散布蕭後臨朝,耶律賢病重的消息?”
劉進賢道:“正是此事,北地寬廣,就這一個任務需要找大量人手,而且還不知道從何下手。”
魏羽見打不成麻將,又坐下去,說道:“皇城司很多人會契丹話?”
劉進賢瞪了一眼:“怎麼可能。皇城司又不是通譯館。”
“那你怎麼宣傳?看到一個契丹人你就加微信?”反正打不成麻將,魏羽開始放飛自我了。
劉進賢自動過濾了魏羽的話,自己默默的思考。
魏羽見大宦官想的可憐,問道:“以前一般怎麼散布消息?”
劉進賢想了想道:“在大宋境內方便,貼告示,禁軍宣讀就是;在敵國,往往隻有重金雇傭一些奸細,散布消息。”
“那效率好低,而且人家傳不傳還得看運氣。”魏羽癟癟嘴。
劉進賢道:“咱家就是為此事發愁呢。”
魏羽道:“不可以去契丹偷偷貼告示?”
劉進賢白了魏羽一眼,用關愛智障的眼神說:“契丹族大多放牧牛羊,逐水草而居,很多帳篷。城郭反倒不多。”
魏羽覺得智商被碾壓了:“哦!”
少頃,魏羽問道:“你說契丹人怎麼?”
劉進賢不解的回答:“契丹人放牧牛羊,怎麼啦?”
魏羽道:“陪我打幾圈麻將,我給你出主意。”
一會兒院子裏響起了嘩嘩嘩的麻將聲,中間夾雜著:“給錢,快給錢。”的語氣歡快的話。
打了好一陣,劉進賢心中有事,這牌也是打的稀爛,自摸的牌都打成了相公。輸了一百多小錢。魏羽笑著看著劉進賢:“老劉,想不想知道我的主意。”
劉進賢鄙視的看著河東節度使,心道:“我不想知道,那我還打什麼業務麻將,有這樣的皇子麼?太賤了。”
魏羽在劉進賢說契丹放牧牛羊的時候,就已經想到在自己那個時代,市場上賣的豬肉,總有一個藍綠色的檢疫印章,刮都刮不掉。
魏羽笑著說:“老劉,你找的人手,你不需要什麼重金,你先找一個契丹通譯。”
“一個?”劉進賢肯定沒有轉過彎來。“遼國幅員萬裏,一個通譯遠遠不夠。”
魏羽佯怒道:“就一個,你不要說話。”
劉進賢無奈,拱拱手。
魏羽再道:“然後在鬼市子買一批牛皮,將牛皮裁開。兩尺長,一尺寬。”
劉進賢手也不拱了,他理解不了魏羽操作了。
“第三,去文山齋好朱師傅,就是幫我們做麻將的朱師傅,讓他帶一群徒子徒孫去皇城司。”
劉進賢已經麻了。
“第四,讓通譯把蕭燕燕這個賊婆娘殺了皇上,我們造反吧。翻譯成契丹文字。朱師傅和他們的徒弟們,把這句契丹文字,刻在牛皮上,要鏤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