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隻是後背有些癢,慢慢的,整個皮膚表麵都癢了起來。
兩人想要脫掉衣服,可是頭頂上的監控器那麼明顯,又怎麼敢脫掉衣服。
地下室的門被打開。
小醜男人雙手背在身後,朝著兩人慢慢踱步過來,悠閑的模樣就像是來這裏散步一樣。
“怎麼樣?這種感覺很舒服吧。”他獰笑著靠近兩人,通過頭頂上的白熾燈,清楚的折射出兩人身上的一塊又一塊的紅斑。
洛晴空深吸一口氣,努力的壓下心頭被萬隻螞蟻啃噬的痛苦,用著僵硬的語氣質問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覺得那點錢不夠用,想要你們多給點。”小醜男人對著兩人做了一個要錢的手勢,大赤赤的坐在太師椅上,“之前叫你們給錢,你們死活不拿出來,現在當然要連本帶利的多要些過來了。”
洛晴空僵硬的挺直了背部,一下子栽倒地上,雙手忍不住的使勁去撓,身上已經有好幾個地方都蛻皮了,看上去格外的觸目驚心。
餘尋南咬緊牙關,輕輕的按住洛晴空的手,“晴空,不要撓,這個東西越撓越癢,最後全身都會爛掉。”
“看來,你懂的還是蠻多的嘛!”小醜男人也不急,肆意的欣賞兩人的窘態,完全就是當一出鬧劇來看。
癢!越來越癢,空氣中越是幹燥,身上也就越癢。
縱使洛晴空意誌堅定,可是也耐不住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折騰,整個人蜷縮在地上,眉頭擰的跟麻花一樣,控製著不去抓起來,可是一雙手卻像是雞爪子一樣已經麻木了。
餘尋南雙手捏的越來越緊,牙齒咬的‘咯咯’作響,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她早就嚐試過了,自然會比洛晴空多了一絲的忍耐性。
她緊緊的抓住洛晴空想要繼續撓的動作,冷著臉看向小醜男人,“想要錢很簡單,隻要你能夠保證晴空會沒事,也就是說解了她身上的毒。”
“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沒有嗎?”餘尋南慢慢站起來,嘴角勾起殘忍的弧度,“那張黑卡應該刷不起了吧,否則你也不會過來找我提錢的問題。”
當初,她辦下這張卡的時候,就多了一項程序,隻要一天之內出賬多餘了某個限額,那張卡就會自動被封,也就是說,即使他們現在拿著那張卡,知道了密碼,上麵的錢卻是一分錢也不能動了。
小醜男人臉色瞬間黑了,憤怒的走過去抓住她的手腕,“餘尋南,別再這裏做垂死掙紮,否則你們都會死的很難看。”
他指了指地上已經有些神誌不清的洛晴空,“你覺得是她支撐的久一些,還是我們兩個耗的久一些。”
洛晴空因為長時間的忍耐,身體已經出現了一係列的過激反應,鼻孔裏開始慢慢的流出血跡。
這種藥灑在衣服上,隻要一旦觸碰到溫暖的肌膚,就會無限製繁衍,直到整個身體都會蟲卵給侵占。
這種看似沒有什麼危害性的蟲卵,卻會慢慢侵占人的大腦,最終因為被痛苦折磨的瘋瘋癲癲的。